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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莉亞,聽好囉,那是只有一瞬間的時間,必須抓好時機。」
梅林在阿爾托莉亞的耳邊竊竊私語著,她的表情平但沒有任何起伏,甚至有冰冷的感覺。
「……我知道了。」阿爾托莉亞點點頭。
「再來。」梅林看向吉爾伽美什,他臭著一張臉,除了天之鎖外收起了其他王財。
「還得請蘇美爾王幫忙。」
「要本王幫忙?」他冷哼一聲。「那隻狂犬可是想殺了本王的雜種,本王為何要救他?
「哈哈哈,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梅林笑了笑。
「哼,就算是大魔術師梅林,冒犯本王依然是死罪,給本王記住了。」
「別這麼說嘛,蘇美爾王。」梅林勾上了吉爾伽美什的肩膀,這樣的舉動可說是絕無僅有,竟然有人這麼大膽!
梅林用只有他們倆人聽的見的音量悄聲的說:「要知道,那女孩在意的第一是國家和朋友,你的順序只有第二,要是你幫了她,那你就是第一啦。」
「豈有此理!本王居然比不上那群雜種!
「所以,只要幫了莉亞這一次,她肯定就會對你刮目相看了。」梅林不僅魔術高人一等,那張油腔滑調的嘴更是不輸人。
「哦?本王稍微有興趣了,說來聽聽,魔術師。」
「很簡單的,只要……」
梅林低語了幾句,吉爾伽美什掛起了愉悅的笑容。
「哈!本王可是天上天下唯一的王者,這種事情本王動一根手指頭就能達成了。」
「那就交給你了,蘇美爾王。」
梅林轉向阿爾托莉亞,她美麗的五官皺在一起,似乎在擔心著梅林的計畫。
「來,莉亞,首先得讓妳恢復到能揮劍的程度。」
「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那件事,只有那個男人能做到。」
梅林再次深笑,絕對萬無一失。
 
 
 
 
 
吉爾伽美什手指往額上一戳,將散落的髮絲往上梳,那抹愉悅的笑容不曾消退。
「狂犬喲,就盡情的大肆吠叫吧!
他的手指輕輕一彈,束縛著蘭斯洛特的鎖鍊憑空消失,宛如脫韁野馬,沒了阻礙的蘭斯洛特向他全力狂奔。
「沒想到本王居然會為了區區一個女人做到這樣呢,哈!這也是一種愉悅吧!
吉爾伽美什手指輕輕一彈,一把劍從王財裡浮出。這把劍和之前金閃閃的財寶完全不同,光是看到劍柄就會被那美麗給吸引住,金色的劍柄上紋著黑色的圖騰,像是一段文字又像是一幅圖畫,撲朔迷離讓人分不清楚。劍身是漆黑的,不知是不是錯覺,那把劍似乎散發著微微的黑光,不是邪惡的氣息,而是聖潔的黑,那樣純粹的黑不會讓人感到不適,反而會讓人目不轉睛。
「聖劍杜蘭達爾,就讓你們這群雜種見識見識本王至高無上的財寶吧!
吉爾伽美什微微一笑,蘭斯洛特來到眼前,第一劍就往吉爾伽美什的腦門劈下去,吉爾伽美什的黑劍輕輕一揮擋下了無悔的湖光,那副游刃有餘的嘴臉,看了會讓人想揍上一拳。
Ar!」蘭斯洛特悲鳴了一聲,他似乎很痛苦,每活動一次身體肌肉都快要撕裂開來,然而他又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攻擊吉爾伽美什,只能以吼叫來抒發那致死的疼痛。
Ar!
又是一陣猛砍,他即使喪失了理智,那身劍技也依然沒有喪失,沒了理智的顧慮反而更能發揮實力,更能粗暴的攻擊敵人,而不用堅守所謂的騎士道。
吉爾伽美什採取防守,只是化解掉所有的攻擊,不打算進攻也不打算讓雙方僵持住,像是在逗貓似的玩耍。
「本王是看在魔術師的面子上才使用這把劍的,看來果然該用更低階一點的劍呢,這把聖劍拿來對付一隻狂犬,實在是太浪費了。」
自信過度是一種缺點,也是一種致命傷。
Ar!
改變了平常的劍路,蘭斯洛特將劍拋往空中,已經上過一次當的吉爾伽美什自然是不會被騙去,雙眼緊盯著蘭斯洛特。
大家都是有智商的人,被耍過一次自然是不會有第二次。
蘭斯洛特沒有去接起劍,而是長腿一伸,朝吉爾伽美什的腹部重重的踹了一腳。
「什麼!
因為一時自信過度的疏忽,和那出乎意料的舉動,高高在上的王者跌坐在地,這份自尊被區區一隻狂犬侮辱了,他身為最強的王者,絕對不允許。
Ar!
蘭斯洛特接起劍,一握緊劍柄就迅速的朝吉爾伽美什砍去。
「該死的狂犬!
吉爾伽美什怒吼一聲,右手大力一揮,將那把無悔的湖光打飛出去。
Ar!」蘭斯洛特慘叫一聲,他不僅惹怒了吉爾伽美什,手上的武器還被打飛,情況非常危險。
即使兩人因為先前的戰鬥都有些受傷了,但是論體力絕對還是吉爾伽美什的優勢,何況那黑魔術一直纏著蘭斯洛特,對體力的消耗更是急速。
吉爾伽美什快速的站起身,俊俏的臉黑了一半,現在的他無比憤怒,更多的是羞愧,本來還以為輕輕鬆鬆就能戰勝,但沒想到正是因為這份大意讓自己丟盡了面子,不好好虐殺這隻狂犬,他吉爾伽美什何能稱之為最強的王者!
猛力的揮下杜蘭達爾,沒有武器可以防護的蘭斯洛特這下可逃不掉了吧?
吉爾伽美什愉悅的笑意才剛上揚1公分,隨即又被驚的撐大了眼。
「鏗!」劍刃碰擊盔甲的聲音
─沒有。
Ar!
蘭斯洛特雙掌接住劍,腳步有些不穩的顫抖著。
「怎麼可能……!
這隻狂犬能接下我的劍,能做到此事的只有吾友恩奇都而已,這隻狂犬……
赤紅色的蛇瞳瞪的圓大,這還是吉爾伽美什第一次露出這種表情,總是看透一切的人,也難得會露出這樣出乎意料的神情。
蘭斯洛特不在意雙手的疼痛,使盡全力的夾擊,像是想要把這把劍給徒手折斷,如果是普通工匠製造的爛劍,恐怕真的就會斷裂兩半。
但這可是聖劍呢,太天真了。
「哈哈哈哈哈,就是要這樣……才愉悅啊!
吉爾伽美什粗暴的抽離劍身,劍尖畫傷了蘭斯洛特的手掌,甚至割下了一小塊肉末。
「瘋狂的狂犬還是有他的價值的嘛,哈!有挑戰本王的資格。」
吉爾伽美什再一陣猛砍,蘭斯洛特不再以手接劍,而是不斷的側身閃躲,失去理智後還能有這樣的身手,真不愧是蘭斯洛特呢。
看似像個懦夫似的閃閃躲躲,事實上是一步一步的將自己帶往無悔的湖光飛出的地方,戰鬥,還是得需要好夥伴。
還有一步,蘭斯洛特就能拾起劍了,只要有了劍或許就還有贏的機會。
蘭斯洛特向後滾一圈,右手一伸恰好拎起了地上的湖光劍。
吉爾伽美什一個箭步的向前,在蘭斯洛特還來不及防禦的時候,扭動手腕帶動聖劍,在蘭斯洛特破爛的盔甲上重傷了兩條血痕。
「就算你撿起了劍,獲勝的依然是本王啊!哈哈哈哈哈!
Ar!
吉爾伽美什快速的轉個身,再次刻下一條深沉的傷痕在蘭斯洛特的手臂上。
Ar……」
「怎麼了怎麼了,這樣就不行了嗎!這樣也配做本王愛妻的騎士嗎!
吉爾伽美什毫不留情的揮舞著黑色的聖劍,蘭斯洛特像是沒了反抗的力氣,被動的跟著吉爾伽美什的動作。
一黑一金的身影舞動在清晨的陽光下,那個人更顯耀眼,像是要把一切的光耀吸引到自己身上,那揮劍的樣子不算優雅甚至有些粗暴,劍路不算乾淨凜然,但卻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充滿男性的那種暴戾之氣,可卻恰到好處的沒有人野蠻的感覺,這麼獨特的使劍方法,正是天上天下的最強王者吉爾伽美什所擁有的,別人無法模仿的,獨一無二的。
「哦?狂犬喲,你到底對本王懷有怎麼樣的怨恨,本王現在心情愉悅,姑且可以聽一下。」
Ar……」
「怎麼?連你最尊敬的阿爾托莉亞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了嗎?說到底,你們的騎士道都只是兒戲而已啊!
杜蘭達爾用力的一砍,無視了湖光劍,砍中了蘭斯洛特的胸膛,盔甲碎裂了開來,一個腳步站不穩,跌坐在地上。
Ar……」他沒有馬上起身,而是強逼自己忍耐著巨大的疼痛。
「要是不讓本王在盡興些,本王可是會失手把你給殺了啊!
又是重重的一砍,而這一劍瞄準的是那顆鼓動的心臟。
Ar!
揮動無悔的湖光抵住了那一擊護住了自己,暫時保了一條小命。
「哦?挺有能耐的嘛。」
耐住疼痛,壓抑黑魔術的詛咒,強逼自己乾渴的喉頭吐出這幾個字,聲音極度嘶啞到了會讓人覺得刺耳的地步。
「殺……殺了你……」
「殺了本王?這樣做阿爾托莉亞就會回到你們身邊了嗎?
吉爾伽美什將杜蘭達爾抵在他的下顎上,硬是把他的頭抬起來,那張原本英俊的臉龐沾上了黑泥和血跡,深邃的眼眸布滿血絲又微微凸出,嘴唇也變成詭異的紫黑色,只能用猙獰的惡鬼來形容,光是看上一眼就會讓人嘔吐不止,幼童看到大概會做三天的惡夢,原本榮耀的騎士變成這副樣子,甚是可悲。
「王……王會……恢復、復……」語音越來越細微,像是飽滿了希望。
「這就是你要殺本王的原因?雖然愚蠢致極但是仍然說的通,那麼為什麼要殺死本王的阿爾托莉亞?
殘酷,卻也切中了事實。
「即使了結了那美麗的生命,她也依然不會是你們這群雜種摯愛的王,而是本王親愛的妃子。」
「殺……殺……阿、阿爾…托莉亞……我……我……」
我要殺了阿爾托莉亞大人?我要殺死自己的王?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瘋狂崩潰般的吼叫宛如惡鬼的哀嚎,不只是刺耳,更是令人致命的嘶吼,這是他的痛苦,更是他的悲哀。
蘭斯洛特鬆開了劍,他身上纏上邪氣,不是莫德雷德那種詭異的紅色,而是不祥的黑氣,就像詛咒一樣,彷彿只要觸碰到一分一毫就會被瓦解,現在的蘭斯洛特與其說是個人,更像是散發不祥的怪物。
「這隻狂犬終於徹底暴走了嗎?
收回了劍,吉爾伽美什自知的和蘭斯洛特保持了距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王啊……我居然要殺死自己的王……
絕望悲切的吼叫,是否能傳達到伊人的內心裡?
「就是現在!莉亞!
 
 
 
 
 
 
稍早前。
「莉亞,聽好囉,那只有一瞬間,必須抓好時機。」
「當那個黑魔術最大化的時候,妳就用誓約勝利之劍砍向蘭斯洛特。」
「砍向他?那這樣……他不就……」
「是生是死一半一半,但是要讓蘭斯洛特脫離那個黑魔術只有這個辦法。」
阿爾托莉亞猶豫了,這不就是要她親手了結蘭斯洛特的生命嗎?
「莉亞,能擊碎黑暗的永遠只有那至上的光明,妳身為他的王,必須為他指引那光明的道路。」
「……我知道了。」阿爾托莉亞微微頷首。
 
 
 
 
「哦?本王稍微有興趣了,說來聽聽,魔術師。」
「很簡單的,只要你能讓蘭斯洛特更加發狂就可以了。」
「更加發狂?魔術師,本王可不是雜耍的小丑。」
「攻擊或是言語攻擊都無所謂,只要能讓他本人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就行,到時候那個黑魔術會反噬他,在那個時機點才有救他的可能。」
「本王可不敢保證不會在過程中殺了那隻狂犬啊。」
「為了莉亞,你是不會這麼做的。」梅林非常肯定。
「哈!本王可是天上天下唯一的王者,這種事情本王動一根手指頭就能達成了。」
 
 
 
 
 
在遠方的阿爾托莉亞姿勢微蹲,雙腳纏上了金黃色的光芒,她在蓄積魔力,臉上的表情很是沉重。
 
 
 
我想起了那位騎士,擁有一雙深邃的眼眸,總是沉默寡言給人一種不和善的感覺,沒有像貝迪威爾那樣的好口才,也沒有像高文那樣陽光的個性和外形,總是被人覺得是個陰沉可怕的騎士,但是我知道,他只是不善言辭而已。
他是我得意的左右手,也是我信任的騎士,也許是因為這樣吧,所以才會招致這樣的局面。
 
 
他這樣對我說道。
「我不希望您再見到蘇美爾王吉爾伽美什。」
「我看的出來,您已經對他動心了。」
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被摸的一清二楚,這份屈辱使我惱羞成怒,即使知道這位騎士並沒有錯,我依然把氣出在了他身上,啊啊……這是多麼愚蠢的事!
這位騎士一心的為不列顛、為我這個王著想,而我卻被蒙蔽了雙眼。
他是正確的,而我卻不理睬他,讓他落的了這樣的樣子。
不能原諒,我不能原諒自己,這樣的自己根本不適合當王,根本不適合當一位騎士。
所以我要拯救你,蘭斯洛特。
然後我……不會再是你的王了。
 
 
 
 
 
 
後腳用力一蹬,魔力放出的瞬間爆發力讓她一躍就來到了蘭斯洛特的面前,那股黑色的氣息光是聞到鼻腔就會被腐蝕,皮膚接觸到就會潰爛掉,但是黑暗是勝不了光明的,全身圍繞著常勝王的勝利之光,這份詛咒根本無法造成威脅。
「喝啊!
伴隨著一聲吶喊,誓約勝利之劍貫穿了蘭斯洛特的軀體,耀眼的聖光包裹住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蘭斯洛特的悲鳴越來越激烈,用自己的生命發出的悲切吼叫,用自己的吼叫來替這場惡夢演奏終章。
「蘭斯……洛特……」
抬頭看向那位騎士的臉孔,是那樣的猙獰、是那樣可悲。
即使心疼,也不能猶豫。
雙手一用力,將那劍刃往更深處推去,讓那救贖的聖光掩蓋掉惡魔的低吟。
神聖的聖光罩住了蘭斯洛特,那滿溢出的詛咒不消多久就被聖光吞噬,還給大家一個沉穩的蘭斯洛特。
「阿爾…托莉亞大人……」
嘶啞卻柔和,那眼眸回歸了平時的深邃。
「蘭斯洛特……?」回來了……?
「我……一直很後悔……對於您的忠誠……動搖了……」
「不,那是我的過錯,是我的罪孽,我沒有盡到身為王的責任,親手把你推上了這樣的末路。」阿爾托莉亞的聲音也不自覺的沙啞了。
「我從來……都不會後悔追隨了您,您一直是……我等的光明……」
「不是,我不是!我一點也不適合當你們的王!
像我這種人……
「沒有人比您還更適合了,如果真的為王著想……就該為她的幸福著想……這是貝迪威爾閣下說的……我怎麼…會忘記呢……」
那位騎士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心頭一慌張,再度喚了騎士的名字。
「蘭斯…洛特……?
「您…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所以也請您……為自己……想一想吧……」
「您的決定……我蘭斯洛特絕對支持。」
免強擠出了一抹微笑,這已經是最大極限了。
語畢,蘭斯洛特虛弱癱軟的倒地,留下了阿爾托莉亞一個人,那黃金的聖劍還沾滿了溫熱的血液。
「我……」
到底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已經都不知道了……
「做的好,莉亞。」梅林用瞬間移動的魔術來到阿爾托莉亞身旁,拍拍她的肩膀給予鼓勵。
「老師……」眨眨雙眼,明明很傷心痛苦,卻沒有眼淚。
「我知道妳想說什麼,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蘭斯洛特的傷勢。」
梅林跪坐在蘭斯洛特身旁,雖然很薄弱但是還有呼吸,這也多虧了他強健的體格,梅林開始吟唱咒語治療他。
 
 
 
 
阿爾托莉亞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她覺得她已經沒有當他們王的資格,可是蘭斯洛特卻說只有她適合,她覺得她將一切獻給不列顛是理所當然的事,但騎士們卻希望她能考慮自己的幸福,她所想的都和騎士們不同,她不明白為什麼騎士們要這麼想,王為了國家獻上一切難道不是必要嗎?
「為妳的騎士盡心盡力 ,自己的丈夫卻扔在一旁不管,真是無情的女人啊。」
「吉爾伽美什……!
頭一回,吉爾伽美什也挺狼狽的,他的髮絲凌亂的隨風飛舞,摀住自己早已受傷的腰際,臂上的傷口仍然在流血,盔甲上的髒汙和血跡也是多的不像話,那張英俊的臉龐也多了分憔悴,很難聯想到他是最強的王者,只是個普通的俊美青年而已。
「本王可是最大功臣啊,真是,為了妳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該死!傷口痛死了!
不知怎的,這句話竟然把阿爾托莉亞逗笑了,她先前苦惱的事情好像也消失了一樣。
「妳笑什麼?阿爾托莉亞。」吉爾伽美什臉色一沉,為了她賣命現在卻反而嘲笑自己這般狼狽樣嗎?
「我覺得這樣的你更加平易近人,吉爾伽美什。」
那個笑容,是少女的笑容。像是盛開在秘境裡的花園的花朵,那樣自然的美麗、那樣惹人疼惜。
「哈?妳的意思是平常的本王很難相處嗎?」雖然嘴上這樣說,但看他撇過頭的樣子,事實上他只是害羞了。
「雖然贏得了戰爭,但我的國家也確實毀滅了,不過多虧了蘇美爾的協助,我和其他的人才能活下來,在此感謝你,蘇美爾王吉爾伽美什。」
「光是口頭道謝可還不了這份恩情啊,阿爾托莉亞。」吉爾伽美什壞壞一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請先讓我說完。」阿爾托莉亞收起臉孔,筆直的注視著那雙魅惑的紅眸。
「說吧,本王聽聽。」
「我沒有資格當他們的王,我很愚昧,我無法做出最正確的選擇來領導他們,也沒辦法成為那唯一的一束光指引他們,正因為我的無能造就了這一切的毀滅,讓蘭斯洛特受諂言魅惑落的這副德性,也因為這樣讓我的騎士們自相殘殺。」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我將一切獻給不列顛,但是騎士們卻要我考慮我自己的幸福,我不能明白啊,難道打從我成為騎士的那一刻就錯了嗎?
困惑,無法明白,想了這麼久也無法明白,到底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這種事情,吉爾伽美什會知道嗎?總是無比強大的他,會因為國家之事操煩嗎?
「妳想成為的不是王,只是人們理想中的形象而已。」
?
「憑著暴力手段取得權位的人是暴君,憑著世襲繼承而無實力的人是昏君,眾人把理想交付給妳,妳的國家即使毀滅了也曾經亮眼過,妳雖然愚昧又倔強卻也是眾人心目中最耀眼的也最理想的人。」
「我……」
「毀滅並不是妳一個人造成的,是一個程序一個程序環環相扣,所以責任並不在妳,是每個人,不要因為自己是王就妄想背負一切,妳沒有那麼強大,妳還有那些雜種們,還有本王在。」
「吉爾伽美什……」
「決定對和錯並沒有一定的標準答案,妳心中認為是正確的那就是真理,對於王者來說,人民覺得是正確的那就是正確的,毀滅帶來的不一定是災禍,也有可能是幸福的另一種方式。」
「我……」
我的人民們幸福嗎?我想守護他們的笑容而我有做到嗎?不列顛毀滅了,他們會錯怪我嗎?我的人民們會怎麼想呢?
啊啊…如果是他們的話,肯定會這麼說的。
「國家沒了,就再建一個吧!
「有女王大人在,我們沒問題的!
「我們相信妳!女王大人!
我所做的一切是正確還是錯誤的,全都由他們決定,而我的幸福……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吉爾伽美什。」
吉爾伽美什露出愉悅的笑容,忍著疼痛輕輕牽起阿爾托莉亞的手,即使沒有昂貴的鑽戒,即使沒有浪漫的布置,即使全身髒兮兮的,只要那份情感是真摯的,就比世上所有財寶還要珍貴美麗。
「嫁給本王吧!阿爾托莉亞!
 
 
 
 
──然而
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
 
 
 
 
 
 
 
 
 
 
 
蘭斯洛特也終於解脫了~
(蘭粉別打我,我不是故意虐他的啦,只是劇情需要(= ̄ω ̄=)
 
 
閃:「哈?妳的意思是平常的本王很難相處嗎?
我:「是啊,陛下現在才知道嗎?
閃:「大膽放肆!(扔王財
我:「陛下饒命啊!
 
作者卒。
 
 
要寫閃閃打架真的好難,依他的個性他不打近戰,可是不打近戰又顯得他老馬......困擾......
 
總之就變成這樣了(⊙ˍ⊙)
 
 
雖然很多人都覺得閃閃就只會罵雜種,但事實上他也是會說這種有道理、有哲理的話的,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天上天下最強的王者嘛(ゝ∀・)
 
 
然後明天開學...呵呵呵...呵呵呵......(把頭埋進沙坑裡不想認清事實
 
開學後如果進度拖到純屬正常,還請見諒〈(_ _)〉
 
 
這次廢話好多......
 
 
 
 
感謝閱讀ε٩(๑> ₃ <)۶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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