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ep 21 Wed 2016 20:06
fate【金劍、雙王】她的理想6
- Sep 21 Wed 2016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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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n 29 Wed 2016 17:22
fate【金劍、雙王】她的理想4
放閃注意wwwww
4
阿爾托莉亞和梅林兵分兩路,梅林前去地牢釋放其他騎士,阿爾托莉亞則去解救他的人民,他們相約在不列顛王宮的後山碰面。
根據梅林的情報所示,有三個守衛在守備,這點人數對騎士王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左手就能輕易解決了。
已經是深夜時段,基本上也不會有人點燈了,一片漆黑中伸出雙手只見的到輪廓而看不到細節,這對長期接受訓練的阿爾托莉亞根本不算什麼,而且她還有良好的直覺,這敏銳的直覺不僅在戰場上幫助她,一片漆黑中她也能清楚的感知到前方。
她的人民就住在簡陋的大木屋裡,由於是臨時搭建的所以並不牢固,就像三隻小豬裡二哥的木屋,一腳就能踢飛。
她放輕腳步,顛起腳尖,一步一步的向前邁進。
「哈阿……」塊頭較大的騎士禁不起睡意的誘惑,打了個大哈欠。
「專心點,大胖子。」瘦小騎士叮嚀道。
而另一名騎士早就仰頭大睡了。
這三名騎士的警戒心都太低了,而且貌似是沒經驗的,看來逃脫的工作很容易呢。阿爾托莉亞心想。
她躡手躡腳的溜進木屋對面的森林裡,緩緩的抽出聖劍,盡量不發出聲音,聖劍自帶刺眼的光芒,在這黑暗中顯得更加耀眼,立刻吸引到瘦小騎士的注意,他離開崗位前去查看,胖子騎士也一同跟去。
「是誰啊?深夜時間還來夜遊?」瘦小騎士喊道。
阿爾托莉亞成功將他們引來森林裡,她躲在樹幹後面,跟他們玩捉迷藏。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這裡什麼都沒有啊。」
「不可能,我剛剛確實是看到了一個金光。」
「應該是你的錯覺吧?誰叫你老是緊張兮兮的。」
「真的嗎……」
瘦小騎士被說服了,雖然他仍舊抱著懷疑,但是還是回到崗位比較好。
誰知道,當他們轉身要回去的時候,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下來,他們的雙眼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金光。
「嘔哦!」
「嘔!」
兩人的腹部遭到強烈的撞擊,一時之間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
「果然是小菜鳥,連誘敵也不知道。」
阿爾托莉亞並沒有殺他們,只是各揍了他們一拳而已,收起劍,往木屋奔去。
一路無阻,她抵達了木屋,推開木門,上萬的子民全部都在這裡,大家熟睡著,醒著的人是一些強壯的男子,他們負責值班保護其他人的安全。見到阿爾托莉亞,一名男子喊出了她的名字。
「騎士王…阿爾托莉亞大人……」
男子的音量不小,驚動了熟睡的人。
「不用擔心,我來救你們了。」她笑了笑。
被吵醒的婦女們雖然搞不太清楚狀況,但是露出了安心的笑容,也有些人在竊竊私語,寧靜的夜晚不再沉寂,倒是像熱鬧的市場。
「各位,我們現在要到不列顛的後山和魔術師梅林會合,有10分鐘的路程,請大家收拾一下東西。」
本以為都會如此順利,但是有人提出質疑。
一名壯年舉手問道:「騎士王,您要把我們帶去哪裡?聽說蘇美爾王向您求婚了,難不成妳要把我們當成陪嫁品嗎?」
對呀對呀問的真好,其他人附和道。
「我沒有要嫁給蘇美爾王。」阿爾托莉亞搖搖頭。「帶你們走是要到另外一個地方去建立新的不列顛,留在這會死。」
聽到死這個字,不少人到吸了一口氣,婦女們抱緊了孩子。
「王呀,您說要建國就能建國嗎?蘇美爾不會承認的。」另一個中年婦女問道。
「我不懼怕蘇美爾,我是你們的王,我有義務要保護你們,並且重振不列顛的輝煌。」綠色的眼眸誠實無欺,一部分還在擔心的人也都被說服了,但仍是有些人不信任她。
「那麼王呀,請您發誓吧,不然我們很能再次信服於您。」
阿爾托莉亞微微一笑表示同意,她對著所有的人民單膝跪下,右手放在心臟上。
「我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將重建不列顛的輝煌,我將畢生奉獻給不列顛,獻給我所鍾愛的騎士道,獻給我的所有子民們,謹以不列顛26代女王起誓。」
讓不列顛強盛起來,這是她的願望、她的理想,要她說幾遍都可以,她沒有任何一點動搖,她非常堅定她的理想。
仍有疑慮的民眾也不在質疑了,看著那個王的眼睛就知道她所言不假,打包起行李準備和他們的王離開。
一部分的男人打頭陣,婦女及老人和幼童則走在中間受到保護,最後再由男人殿後,她走在最後面,負責清除追兵。
人民們只點了一把火把,由領頭的男人拿著,每個人抓緊彼此,以免走失,也互相督促彼此不要出聲音,打鬧的孩童也會被制止。
然而,一切都過於平靜了,讓阿爾托莉亞心理總有點不安。
「女王大人。」
一個稚嫩的聲音將恍神的她拉了回來。
「怎麼了?孩子。」
正常來說,幼童應該是待在中間的,但這孩子的腿受傷了,由他的父親揹著。
「為什麼像妳這樣漂亮的姊姊會是騎士呢?鄰居的安娜姊姊總是說只有笨蛋才會去當騎士,難道姊姊是笨蛋嗎?」
「別亂說話,對不起阿,孩子還小不懂事。」父親有些尷尬的道歉。
阿爾托莉亞並沒有生氣,也沒有當成是童言童語而敷衍,她很認真的回答道:「那是因為我熱愛不列顛,我想要守護這個國家,所以我才成為一名騎士,而且,成為騎士的人不是笨蛋,他們是有著『想要守護某物』的心情。」
孩子似乎不太懂,繼續問道:「納許哥哥總是說他要守護安娜姊姊一輩子,那是指喜歡一個人嗎?」
「不,兩者是不一樣的喔。」
本來可以簡單的說出這句話的,但是卻哽在喉嚨裡吐不出來,不知道怎麼搞得,那個討人厭的、狂傲不羈的臉頓時浮上心頭。
為什麼會想到那個討厭的人……?
見阿爾托莉亞沒有反應,孩子喚了一聲:「姊姊?」
「啊…是!什麼?」
「就是……」
「好了,別再打擾女王大人了。」父親制止了孩子,這倒是讓阿爾托莉亞喘了氣,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那個孩子,而且,那個霸道的王為什麼會在那時候出現在腦海裡呢?
她邊思考邊留意著周遭,因為那個預感仍是沒有褪去,她一向很信任她的直覺,她總覺得追兵要來了。
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小點金光,她猛然停下腳步,細眼查看,雖然很微弱但確實有光亮。
和我一樣誘敵嗎?正合我意。
她隨便的拉了一個人,對他說:「告訴前面的人加快腳步,我去清除追兵。」
不等待回復,她往小金光的地方奔去。
當她抵達時,那金光早已消失,敵人很明顯的是躲起來了,並且是躲在能夠清楚她位置的地方。
果然是只有一個人……敢一個人前來…是對自己很有自信還是他只是個甚麼都不懂的菜鳥呢?
她拔出聖劍,警戒著周圍,模糊的視野會妨礙她,她索性閉起眼睛,依靠其他感官與良好的直覺去索敵。
寂靜的夜晚只有微弱的風聲和草葉的青澀味道,阿爾托莉亞不會被這些蒙蔽,專注在感知上。
風……吹的是東北風……敵人似乎是個精明人,那麼,就是在西南方了!
一個俐落的轉身,她面朝西南方,果然,有個人影。
「出來!我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接受你的挑戰。」
黑色的人影往前走,阿爾托莉亞的已進入備戰狀態,然而走的越近,就更讓阿爾托莉亞受到打擊,那雙血紅色的蛇瞳即使在黑暗中也閃爍著非凡的紅光。
「蘇美爾王!」
「哼,頭次約會竟然是在這個鬼地方,真是太掃興了。」
怎麼會?他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才分開一日就想念本王了嗎?」吉爾伽美什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直接無視了調戲,阿爾托莉亞的劍指著吉爾伽美什的鼻子。
「蘇美爾王,你怎麼會在這裡?」
「本王倒是想問,本該在牢裡的妳又怎麼會在這裡?」
她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她能夠逃出來也是因為吉爾伽美什的安排,但是,基於尊嚴,她無法說出感謝的詞語。所以,岔開話題了。
「你的目的是什麼?先聲明,我是不會成為你的妃子的。」
「還在害羞嗎?無妨,嬌羞的愛妻本王也接受。」
這個人……是太過自信還是腦子有問題……
阿爾托莉亞懶得出言反駁了,還是問出目的吧。
「所以,你是為了什麼而來?」
「來告訴愚蠢的愛妻一件事。」
「你說吧。」
吉爾伽美什逐步朝她逼近,明明她的劍還高舉著,但是他仍然一臉自信的走了過來。
等……他如果就這樣靠近我,那聖劍就會貫穿他的腦袋,他真以為我會放過這個機會嗎?
吉爾伽美什勾起一個銷魂的笑容,他相信,她會把劍給收回的。
殺了他,不列顛的外患就解決了,這可是大好機會啊!
三步、兩步。
妳會妥協的。
你想太多了。
一步……零距離。
劍尖即將觸及高挺的鼻梁,一點也不怕腦袋落地,吉爾伽美什的笑意更深了,他越是這樣自信滿滿,阿爾托莉亞的內心越是膽怯,她猶豫了,一股不知名的情感作祟,告訴她,她是做不到。
可惡!
阿爾托莉亞最終還是放下了劍,吉爾伽美什順利靠近她,來到她面前。
天哪……我在做什麼……我怎麼會放下劍……
「愛妻當然下不了手殺死自己的丈夫,不是嗎?」
阿爾托莉亞垂下頭,她不想看到那副勝利的嘴臉,她真想回到前幾秒去砍死自己。
吉爾伽美什伸手將阿爾托莉亞拉進懷裡,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的身子一顫,右手一滑,能保護自己的利器掉在草地上。
「你、你快點放手!」阿爾托莉亞拼命掙扎,但無論她如何掙扎,只是被鎖的更緊而已。
「想要本王放手?哈!能命令本王的人是不存在的。」
這個人實在……雖然很討厭……但其實意外的不排斥?仔細感覺……其實他很溫暖而且肌肉也很結實……阿爾托莉亞立刻反駁自己的想法。不對!這個人可是毀了不列顛的人,就算他在怎麼優秀,他也是水火不容的敵人!
「本王此次前來並沒有要阻擋妳的意思,只是要提醒妳幾件事。」
「說吧,說完了就快放手。」
吉爾伽美什的唇瓣靠近她的耳根子,熾熱的氣息,低沉魅力的嗓音弄得她全身發軟。
「本王故意放妳一馬為的就是讓妳親自闖蕩一番後、受傷而心力交瘁的時候,來到本王的身邊,乞求著本王的疼愛。」
「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全身發軟,但語氣依舊堅定。
「當妳被『理想』摧毀的殘破不堪的時候,喪失了原有的光芒的時候,妳就會知道,本王才是正確的。」吉爾伽美什的手撫上透著紅潤的臉頰,被觸碰到的地方一陣發熱,他已經沒有在耳邊低語,但是,那霸道的蛇瞳仍是勾著她的眼眸不放,在那眼瞳的最深處是她不曾看過的─柔情。
「得到本王所給予的愉悅是妳的責任,阿爾托莉亞。」
他俊美的臉孔越靠越近,阿爾托莉亞的大腦想著:閃開就好了呀。然而,下達的這個命令被違抗了,她僵在那裡,動彈不得,任憑溫熱的嘴唇覆上自己的。
她大可以推開他然後拿劍砍他,可她沒有,就是站在原地讓他吻著,甚至唇瓣些微的張開,這讓吉爾伽美什大喜,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
濕熱的感覺非常熟悉,溫柔的舔舐也很舒服,情慾趕走了理智,阿爾托莉亞從沒想過,她竟然會沉浸在其中。
他除了唇瓣還一路吻下去,吻著她纖細的脖子,溫熱的氣息打在頸子上,讓阿爾托莉亞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嗯……哈啊......」
沒有了平時的那股騎士般的堅毅,是悅耳動聽的、少女甜美的聲音。
吉爾伽美什內心一笑,正打算採取下一個動作時,卻被一個響徹天際的尖叫聲給打斷,懷中的美人兒也被這叫聲給打醒,硬生生的離開了他的懷抱。
「我要回去了……」
阿爾托莉亞撿起她的聖劍,背對著他不讓他看見自己。
天哪……我剛剛到底在做什麼……我竟然享受著這男人的吻…打死我也不會承認。
吉爾伽美什沒有反對,只是從背後抱住她,再次用邪魅的聲音勾引著她的心,讓她的耳朵再次發麻。
「記住了,妳必定會來到本王的身邊成為本王的王妃,『理想』造就了美麗的妳亦會摧毀妳,當妳遍體鱗傷的時候,本王會給予妳最高的寵愛,讓妳沒有本王就無法活下去,永永遠遠渴望本王、染上本王的色彩吧 。」
這次阿爾托莉亞沒有回話,輕易的就掙脫了懷抱,像是落跑似的跑走。
吉爾伽美什的笑意掛在嘴角上,只差沒有笑出聲而已,縱使是懂得愉悅為何物的他也品嘗到了更高一層的愉悅。
終於考完試了(吐血
考完試就是來放閃啦!
然而單身狗受到的精神傷害直接max(躺
這一切都是某閃的預謀 吾王不要咖哩棒我啊(*'Д`)(*'Д`)
感謝閱讀wwwww
- Jun 10 Fri 2016 12:44
fate【金劍、雙王】她的理想3
- Jun 08 Wed 2016 23:27
fate【金劍、雙王】她的理想2
2
雙方握緊劍,氣氛凝重到整個空間都被冰封了起來,圍觀的騎士目不轉睛地盯著各自的王,時間彷彿停止了,強者間的戰鬥,即使是0.1秒也可能改變局勢,關鍵時刻不能輕舉妄動,不然就會讓自己掉人頭,現在在等待時機。
我絕對不能輸,為了不列顛!
哦?真是有趣的雜種。
3、2、1、0打破沉默!阿爾托莉亞一個微蹲轉成爆發模式,這是她向她的導師魔術師梅林學來的「魔力放出」,後腳一蹬,轉換成爆發力,瞬間就來到吉爾伽美什的眼前,縱身一砍,包含著魔力放出的巨大魔力,如果被砍到將會是重傷。吉爾伽美什雙手握住劍,穩住下盤來接下這一劍,劍與劍相交的地方擦出火花,吉爾伽美什笑了一聲,施加更大的力道來抵消,但他也因為巨大的衝擊而向後退了幾步。阿爾托莉亞知道奇襲肯定無法成功所以並沒有失意,只是在心裡咒罵了一聲,既然距離拉近了,那就以快攻來攻擊,這也是阿爾托莉亞的優勢,敏捷。快速地砍向吉爾伽美什,一招接著一招,招招直逼人類的要害,調整自己呼吸的時候也不留給對方一點喘息的時間。
快!要再更快!,不能讓他有反擊的機會!
吉爾伽美什不是擋下就是化解掉了攻擊,跟大口喘氣的阿爾托莉亞不同,他只留了幾滴汗珠,臉上帶著嘲笑的笑容,游刃有餘。
「這就是妳的本事?那可真是讓本王失望。」
阿爾托莉亞嘖了一聲,放棄原本的節奏,改用力道來壓制,對於學了這麼多年的她來說,她的劍術精湛,力氣也比一般人大上許多,但或許是因為她是個女孩子,又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無比的強大,即使加重了力道,眼前的男人仍然一派輕鬆,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毫不懼怕的向本王進攻,這份勇氣值得嘉許,但……只是有勇無謀。」
吉爾伽美什開始反擊,和阿爾托莉亞的劍僵持不下,阿爾托莉亞如果不鬆開的話她的力氣會被耗盡,但是她又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擋掉他的劍,光是維持僵持的狀態就已經很吃力了。
而吉爾伽美什主動放棄了僵持局面,重重的揮下刀,不僅速度快,力道也大的讓阿爾托莉亞兩手發麻,她仍是默默地接下。
好沉重……從沒接過這麼沉重的劍刃……這就是蘇美爾王嗎……
「怎麼了?很吃力嗎?畢竟妳只是個小姑娘嘛,被稱為騎士王就得意忘型了嗎?哼,本王還沒承認之前,妳就只是個小姑娘。」
阿爾托莉亞惱火了,這是對她的侮辱,她轉守為攻,怒吼道:「我是騎士,不是小姑娘!」
腎上腺素大爆發,憤怒激發了她潛在的力量,她的劍第一次抵過了吉爾伽美什的劍,唰的一聲,聖劍的利刃劃過吉爾伽美什的左手掌,濃稠的血液從深紅的傷口冒出,這一幕,使蘇美爾人震驚。
「陛下……竟然流血了……」
「怎麼會……陛下……」
「那女人竟然讓陛下受傷了……」
「怎麼可能……」
蘇美爾的士兵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只有綠髮青年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眼瞳看著阿爾托莉亞,收起平常溫和的表情,不帶任何表情的他顯得很嚴肅。
雖然受傷了,但吉爾伽美什並沒有憤怒,反倒是像隻貓舔起了自己的血液,邪魅性感的眼神足以擄獲少女心,但阿爾托莉亞不為所動,也不會因為奪得先機而洋洋得意,仍舊警惕著眼前的男人。
吉爾伽美什的嘴角上揚,覺得非常愉悅。
「本王完美的肉體從來沒有在戰場上流過血,區區一個雜種能做到這樣……」
話語未完,阿爾托莉亞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她有預感,接下來將會是反擊,剛剛吉爾伽美什只是玩玩而已,而自己耗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傷到他的左手,接下來,可有的受了。
吉爾伽美什單手持劍,信心十足。
「就讓本王結束一切吧,小姑娘騎士。」
一個快到看不清楚劍路的劍突然出現再額前,憑藉著良好的直覺,聖劍趕緊揮上來抵消,這樣的衝擊使她被彈飛,撞到了後方的梁柱,她吐了一口血,再次站起身。
這個男人果然強的可怕……單論劍術一定是我會贏,但是,論綜合實力…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壓倒性的勝利,但是,我是不會輸的。
阿爾托莉亞再次握緊劍,重振精神。
吉爾伽美什再次攻了過來,速度比上回快了很多,光是擋下他的劍就讓阿爾托莉亞沒有其他心思思考戰術了,她後退一大步,保持一定的距離,讓自己有個喘息的空間。
雖然不能使用左手減低了他用劍的力道,但這樣反而促成了它的速度加快了…不僅沒造成優勢反而使自己速度上的優勢失效嗎……真是傷腦筋。
吉爾伽美什再次拉近距離,一波快速強勁的攻勢使阿爾托莉亞不堪負荷,雙手麻的都快舉不起來了,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她快點停止,不要再虐待自己了,體能也早已超過能負荷的上限,僅憑著想獲勝的意志力在揮舞著聖劍。
不行!我不能倒下!為了不列顛…我絕對不能!
然而,一刻的鬆懈都是致命的。
抓到了唯一的空隙,重重的揮下劍。
「哈哈哈哈哈,這樣就結束了!」
阿爾托莉亞的劍被擊飛,「匡啷」的一聲掉在地板上。
糟了!我的劍!
阿爾托莉亞想要去撿她的聖劍,吉爾伽美什又怎麼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呢?將劍抵在她的頸子上,利刃劃破了表皮流下了香醇的鮮血,吉爾伽美什愉悅地笑了笑說:「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是本王的勝利,不過,這是當然的,哈哈哈哈哈。」
阿爾托莉亞垂下頭,無聲地咬著下唇,咬到下唇滲出血液,悔恨與不甘交織令她渾身顫抖,碧綠的眼眸蒙上水氣,但淚珠始終沒有滴落。
蘇美爾的臣子高聲喊叫著:「不列顛的女王落敗,是蘇美爾的勝利,是蘇美爾的勝利呀!」
蘇美爾士兵高興的大聲歡呼,不列顛的騎士們非常冷靜,現在他們都是亡國之臣了,只要蘇美爾王有那個意願,他們的人頭隨時落地,即使落到這樣地下場,他們不會責怪任何人,對於誓死守護國家的女王的高潔情操,他們尊敬不已。
吉爾伽美什收起劍,轉身對臣子們說了些話。阿爾托莉亞對著王座單膝跪下,臉完全抬不起來,她在向祖先們懺悔,歷史悠久的不列顛就毀在自己地手上,很痛,真的很痛,眼角地淚水緩緩滑落,將啜泣聲壓在最低,她其實很想要大聲吼叫一番發洩,但是她沒辦法,她只能把氣全出在下嘴唇上。
是我的無能……是我葬送了不列顛……
騎士們如同他們的王一樣,對著不列顛的先王們表達敬意與歉意。
「喂,雜種,本王有話跟妳說。」
雖然不承認自己是雜種,但是阿爾托莉亞仍是轉身,仰頭看著吉爾伽美什。
「那是什麼表情?」感興趣的勾起了一抹笑意。「眼眶泛著懦弱的淚水卻不肯讓它們落下,就這麼愛逞強嗎?就算輸了國家,妳高潔的靈魂也不曾輸過嗎?」
阿爾托莉亞沉默不語,就只是用那翠綠的眼眸注視著她,一點亡國之君的樣子也沒有,她是那麼的高貴、令人無法觸及。
吉爾伽美什一把拉起阿爾托莉亞,從這麼近的距離下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即使是享盡榮華富貴,看過眾多美女的蘇美爾王也不禁看呆了,她的美不是妖豔的美,是非常清新且舒適的美。濡濕的碧綠眼眸像極了清晨的葉子,那淚水如同露珠,泫然欲滴。未經粉末雕琢的臉龐散發著自然之美,像塊白璞玉,以自己的鮮血裝飾的小巧嘴唇微張著,這是誘惑。
吉爾伽美什將手掌貼上阿爾托莉亞細緻的臉龐,抹掉在眼角上遲遲不肯落下的露珠,他壓低音量,聲音有些沙啞但聽起來卻非常勾人魂魄。「成為本王的王妃吧,阿爾托莉亞。」
少女瞪大了眼,心想,什麼?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不讓阿爾托莉亞做出回答,男人彎下腰吻上那血色的唇瓣。
欸?
「陛下……!」
「等……女王大人!」
周圍的人全都被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愣了,何況是本人。
驚嚇過度使大腦暫停了運作功能,雙手也忘記去推開他了。
見少女沒有反應,男人攻入了她的口中,溫熱的觸感及舔舐的溫柔使她一陣暈眩,甚至產生了一種「他其實也很溫柔的嘛」的感覺。
在這個想法的下一秒,大腦和理智上線,她推開眼前的男人,白皙的臉頰透露著紅潤,雙手摀著被吻的發腫的唇。
吉爾伽美什舔了舔唇瓣上沾到的血跡,笑著說:「這是第一次吧?怪不得這麼生澀,本王很盡興呢。」
阿爾托莉亞惡狠狠的瞪著他,他一點也不在意,繼續說他自己的。
「本王要娶妳為妃子,這是剛剛那場勝負中我贏得的獎勵,妳沒有意見吧?」
阿爾托莉亞仍是沒有講話,只是看著男人那副高傲跋扈的臉孔。
「嫁給本王,本王允諾,不列顛所有存活下來的人民接會受到蘇美爾的照顧,就算分給每一個人一片農田也行,本王寬宏大量,本該處死的雜種們,也將免除死刑。」
這是非常誘人的條件,只要阿爾托莉亞成為她的妃子,那麼她的同伴不必死亡,她的人民也不用擔心戰亂和生活,不列顛不算是滅亡,只是融入到了蘇美爾裡面而已,但是,這背棄了他們的信仰。
突然,一名穿著暗色系的騎士從天而降,那劍刃瞄準的正是吉爾伽美什的腦袋。
「啪」本該聽到人頭落的的聲音但是沒有;「鏗鏘」本該聽到劍刃相抵的聲音但是沒有,只有,那溫和的聲音。
「唉呀唉呀,這樣的偷襲可是違反你們的騎士道吧?」
綠髮青年微笑著,他用雙手接住了暗黑騎士的劍刃。身後的吉爾伽美什連眼皮都沒抽動過,仿如會有人算計他以及會有人來擋下劍刃早已在他地掌控下。
「吉爾,看來你的提議對方似乎不接受呢。」
「吾友恩奇都啊,讓那個雜種出來見我。」
恩奇都以微笑表示回應,鬆開了手,他的雙手並沒有受傷,手臂也很纖細,無法想像他究竟是如何接下那一擊的。
騎士脫下頭盔,是一頭深藍色及肩長捲髮的男人,他有著深邃的眼眸,面容俊美,身上雖然也髒兮兮的,但沉默不語的他著實是一位美男子。他收回劍,静靜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本王現在正高興著,你是哪來的雜種?」
「在下是蘭斯洛特,是騎士王的左右手。」那眼眸並沒有身為下者的敬意,反倒是充斥著銳利的殺意。
愉悅之情早已消逝,吉爾伽美什的血紅蛇瞳也瞪了回去。
「冒犯本王不僅要掉人頭,他的家人可是也要一起掉的,雜種。」
「早知道這樣的偷襲不可能對堂堂蘇美爾王奏效,這只是打鬧著玩而已,您對阿爾托莉亞大人不也是如此嗎?」
「打鬧著玩」這四字刺激到了蘇美爾兩人,原本溫和的恩奇都也收起了臉孔,即使不用看吉爾伽美什,也知道一股怒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蘭斯洛特,退下。」阿爾托莉亞終於出聲了。
「王,蘇美爾冒犯了您,您不可以這樣放過他們。」
阿爾托莉亞並沒有理會蘭斯洛特,而是對吉爾伽美什說:「蘇美爾王,對於您的提議,請容我拒絕。」
「哦?」
「我在身為女人之前是一位騎士,我的騎士道不會允許我這麼做,再者,我的國家我自己救,並不需要蘇美爾的力量。」
阿爾托莉亞仍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倔降、那麼的愚蠢。
「於是呢?就因為妳自己的信仰所以要讓人民受苦受難?將自己的部下送上斷頭台?」不悅及憤怒在吉爾伽美什心中炸開,他抬高了音量。「多麼愚蠢!想當個高潔的王想昏頭了嗎?妳只不過是個小姑娘,談什麼理想?在理想面前有現實阻擋著妳,縱使妳的抱負再高,妳也沒有辦法實現!」
「蘇美爾王,你究竟是為什麼來攻打不列顛?為了錢財?為了土地?」
「哼!笑話,那種東西本王不缺,本王純粹是為了……愉悅。」
阿爾托莉亞咬牙切齒,一直很平靜的她也失節大吼:「你就為了自己的私慾所以來毀滅我的國家嗎!」
「那又如何?本王有那個實力可以這樣做,那為什麼不呢?」
理智斷線,阿爾托莉亞抽起蘭斯洛特劍鞘裡的劍,往吉爾伽美什砍去。
吉爾伽美什一步也沒動,那眼神彷彿是在說「自不量力又愚蠢的雜種」
阿爾托莉亞知道她的行為很愚蠢,沒有經過大腦思考,但是,被憤怒地情感衝昏了頭,她無法克制自己失控的行為。她的行為可能會被恩奇都和蘭斯洛特阻止,但最令她意外的是,前來擋住她的劍的人,竟是那個人!
小恩超棒的ε٩(๑> ₃ <)۶з
蘭斯洛特的話會比較偏向berserker時的樣子,因為他是亞瑟控(X
那個人究竟是誰呢www讓我們拭目以待吧wwww
感謝閱讀ლ(・ω・ლ)
- Mar 13 Mon 2017 21:01
夢100同人文[真琴X翎醬] 沒有你的愛我會死的
翎醬請進!!!!!
哈哈哈!這就是我寫的白色情人節禮物~有沒有嚇到呀~~
2/14你寫小秋秋,3/14換我寫真琴啦~~~
但是因為我寫得比較趕一點所以渣渣的,然後我感覺把真琴寫崩了QAQ真琴好像沒有病病的QAQ你也是知道的,本人自帶牛郎屬性,感覺真琴變成色氣+撩妹的牛郎了wwwww
跪求翎醬原諒,不要黑化哦哦哦~
以下正文~~
我看見了一隻蝴蝶,她在花園中翩翩起舞,那姿態美的令人無法移開視線,就像天使在跳舞一樣,她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純潔。
我看見了一隻蜘蛛,他在深淵中吐絲結網,深沉黑暗的雙眼端詳著憐愛的蝴蝶,他那雙眼眸中究竟在想些什麼?那笑容的背後又隱藏了什麼?
然後,他們相遇了。
「呀啊啊啊啊!」
少女的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醉漢的粗魯讓少女軟了腳,跌坐在地上,美麗天藍絨裙襬被扯破,少女瑟瑟發抖著。
「真是可愛的小姐呢……」醉漢的嘴裡有一股濃厚的酒精味和許久未清洗的臭味,少女光是呼吸就覺得作噁。
「我聽說了哦,小姐妳是前王子真琴重要的人對吧?大總統可是恨不得殺死那小子呢,若是我抓到他的馬子……呵!可能會得到一年份都喝不完的好酒呢……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少女無處可逃。
醉漢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像隻猛獸般的撲過來,他張開惡臭的大嘴,伸出發黑的利爪要玷汙純潔的少女。
「呀啊啊啊啊!」少女無法動彈,只希望最掛念的那個人能聽見這呼喚他的號角聲。
「砰!」
一個不明物體恰好擊中醉漢的後腦杓,醉漢重心不穩的跌了個狗吃屎,伴隨著救贖而來的是那極度渴望的人。
「翎醬,原來妳在這裡呀。」
語調聽來陽光爽朗,但是卻有種冰冷的違和感,烏黑的髮絲在這夜空下依然有著星辰般的光澤,隨著微風的吹拂輕輕的打在俊俏消瘦的臉頰上,青年穿著黑色的夾克和長褲,全身漆黑打扮的他纖脖上圍繞著米黃帶有格子線條的圍巾,如寒冷中添加一絲暖意,青年的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但是那雙眸子,在黑暗深淵中燃燒著一股怒意的煌炎,他露出天使的笑容,可是他實實在在的是個惡魔。
「真、真琴!」
被喚作翎醬的少女大喊一聲,尖銳上揚的語調可見她的欣喜,那美眸燃起一股希望,掛在眼角的顆顆晶瑩因為感動滾落,像珍珠一樣惹人憐愛。
「嘖……」醉漢摸摸紅腫的後腦袋,滿臉的不悅。「前王子還這麼囂張……不過是隻喪家犬罷了!能苟活到現在還不是因為大總統可憐你!」
「可憐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琴沒來由的大笑,喪心病狂,聽見的不是喜悅,只是滿腔的空虛,似是失去了理智又不願完全失去,矛盾之下的乾枯笑聲。
「說是可憐我……?哈哈哈哈哈!」真琴深不見底的黑眸亮起一圈金光,有著天使聖潔的金輝,但那卻是銬住罪惡之人的枷鎖。
「喂……你……」
醉漢直視著那雙眼瞳,完全無法動彈。
「要是我想……我隨時可以殺了那個男人!可憐我……哈哈哈!別讓人發笑了啊!」
黑暗的情緒洶湧般的奔騰,翎醬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覺得真琴不能被這樣負面的情緒控制住!
「真琴!」
翎醬撲進真琴的懷裡,鼻腔充斥著專屬於真琴的香味,讓翎醬剛剛的恐懼消退了,她抱緊真琴纖瘦又不失陽剛的身軀,像是要阻止他似的。
「真琴對不起,我下次走路的時候會再注意一點的,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翎醬……」
真琴的大手輕輕的撫上翎醬的美背,即使隔著布料還是能感受到一股專屬於他的暖意。
真琴再次看向那個醉漢,語調冰冷的沒有起伏:「你剛剛居然妄想用你那雙髒手觸碰我可愛的翎醬……我想你應該知道下場了吧……?」
「咦!」醉漢倒吸了一口氣,恐懼使他的大腦無法動作,很丟臉的尿褲子了。
「我命令你……永遠也不准出現在我跟翎醬的視線裡,給我滾!」
「咦咦咦!」
醉漢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真琴……」
「走了。」
真琴握住翎醬的纖纖小手,十指交扣的兩人交換著彼此的溫度,看著那漆黑的背影,翎醬有說不出的安心感,真琴的溫柔之處,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入夜的街道並沒有因為寒冷而蕭條,今天異常的熱鬧,大多都是情侶甜滋滋的走在一塊兒,真琴和翎醬也是如此,不過因為真琴的身分特殊,所以他們選擇走人煙稀少的小路。
他們來到了真琴的家,翎醬便提出了這個疑問。
「今天……為什麼這麼熱鬧呢?」
翎醬眨眨美眸,明亮的圓潤看著真琴柔順的黑髮。
「那條狗說今天是白色情人節,哼,那種日子無聊至極。」真琴乾笑一聲,他總是如此,討厭和親近的人一起過節日的日子。
「不知從哪來的規定就在特定的日子開開心心的慶祝,簡直就像傀儡一樣被操控的可笑。」
「或許是被『特定節日』給束縛住了沒錯,但是……我無時無刻都想和真琴在一起。」
此語一出,真琴轉身看向矮了自己一截的人兒。
「翎醬啊……」
「情人節也好,生日也罷,我想要一直一直的跟真琴在一起……」
翎醬的眼眸誠實無欺,映照著純潔的月光,她坦率的說出自己的心情,因為有些畏懼而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宛如天使的她楚楚可憐。
「嘿欸……」真琴的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深黑的暗流在內心翻滾。
「翎醬……」真琴的大手撫上翎醬軟嫩的臉頰,微涼的指尖傳遞著想觸摸她的訊息。
「妳這樣說的話……可就永遠也無法從我身邊離開了哦……?」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真琴無聲的笑了,那究竟是愉悅的笑抑或是……想把心愛之人玷汙的黑暗呢?
「吶、翎醬啊……我可愛的翎醬啊……」真琴圈住翎醬的纖細的腰肢,俊臉緩緩湊近,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的吐息以及翎醬身上甜美到讓人上癮的香味。
「真琴……那個……」
灼熱的吐息讓翎醬羞紅了臉,小手抵在真琴的胸膛上,小小的抗拒。
真琴握住不安分的小手,十指緊扣的牽制住它,輕輕的摩娑著纖細的無名指指節,讓翎醬覺得心癢癢的。
「翎醬……」壓低嗓音,這種低沉的呢喃令翎醬無法招架,雙頰染成一片紅暈。
「臉紅的像果實一樣誘人食慾呢……」真琴惡作劇似的在紅通通的小臉上輕啄一口。
「唔……!」敏感的翎醬大大的顫抖了身子,一雙美腿也好似無力的疲軟,只能依靠真琴的懷抱來站穩身子。
「翎醬……你願意愛我嗎?我純潔可愛的翎醬……你願意一直陪在我身邊嗎?即使是邁向深淵也願意嗎?」
真琴的黑眸筆直的注視著少女,看不清楚他真實的感情,也無法猜透出他的想法,那眸底是愛著翎醬還是只是想要天使墮落?
「吶……翎醬。」真琴的指尖輕滑過翎醬的唇瓣。
「沒有妳的愛我會死的。」
翎醬正面迎上那深黑的瞳眸,絲毫不懼怕黑暗。
「真琴……沒有你的愛我也會死的……」
真琴有些意外的瞪大了眼,他心愛的女孩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愛他,還有什麼是比這還要令人高興的事情呢?
真琴無法忍耐了,強勢的堵住翎醬柔軟的唇瓣,舌尖勾勒著少女曼妙的唇型,濃濃的情愫在相連的地方蔓延開來。
「嗚嗚……真……!」
翎醬完全無法招架,空氣都被眼前的人掠奪走了,無法喘氣。
「吶……翎醬……成為我的人吧?只要只屬於我一個人就好了……我可愛的可愛的翎醬呦……」
愛撫似的探近翎醬的上衣,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美背上游走,像是在鋼琴鍵盤上奏出一曲動聽的旋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翎醬不自覺得發出了呻吟聲,這讓真琴更加的愉悅。
「翎醬這麼動聽的聲音……也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真、真琴……」
意亂情迷的撒嬌,翎醬從不知道她原來可以發出這麼好聽的聲音。
「雖然我說過節日什麼的很無趣,但是只要心愛的翎醬陪伴在我身邊……那就怎樣都無所謂了……吶?」
真琴微涼的手掌撩起裙襬,摩娑著白皙的大腿,如清水滑過的感覺,癢癢的卻又覺得很舒服,翎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好,這樣奇怪的舒適感是第一次。
「翎醬……說說看妳要什麼禮物?白色情人節似乎是男生要回禮給心儀的女孩子呢……」
奈何翎醬的腦袋已經暈呼呼了,答案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
「我……想要真琴……」
真琴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像是得到了什麼珍寶似的。
「嘿欸……翎醬……這是誘惑我的妳不好哦……?」
真琴吻上翎醬的頸子,牙齒輕輕的咬著細緻的肌膚,一口一口的留下自己佔有她的印記,因為敏感的地方被唇齒橫掃,翎醬不自覺得又發出了好聽的呻吟。
「嗚嗚……真、真琴……」
「啊啊……我的翎醬……如果把妳弄壞了……妳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
啊啊……一定美麗的讓人欲罷不能吧……迷濛濡濕的雙眼、用那動聽的聲音喚我的名字……我可愛的翎醬哦……只有和妳在一起我才有『生存著的實感』,這份想把惹人憐愛的妳全部弄壞的感情到底該如何傳達給妳呢……?一點一滴的讓妳沉醉於我?還是就在現在玷汙妳呢……?
啊啊……答案不是明擺著嗎……
「妳要的情人節禮物……現在就給妳……我可愛的可愛的,永遠只愛著我一個人的翎醬呦……」
大手靈巧的解開翎醬胸前的鈕扣,揚起一抹微笑。
翎醬的理智想要阻止胡來的大手,但是他的雙手像是沒有力氣似的完全動彈不得。
真琴再次吻上翎醬的小唇,吸允那乖巧的小舌,讓翎醬一陣酥麻感。
「我愛妳,翎醬……」
將這份感情,往更深的更深的彼方傳去……
我看見了一隻蝴蝶,她沉淪了。她捨棄美麗的花園和翅膀,朝深淵中的黑暗飛去,她幸福的笑著,她愛著。
我看見了一隻蜘蛛,他得到了。四面張開的網子黏著一隻等著被他吃掉的獵物,她天使般的笑顏讓人想要玷汙她,若是把她漂亮的翅膀扯下來,那麼心愛的她就哪裡也去不了了。
互相說著包含毒藥的情話,蝴蝶甘願一口一口的被吃掉,那是因為。
沒有你的愛我會死的。
感謝閱讀!!!!!!!!!!!!
- Jun 06 Mon 2016 17:50
fate[金劍、雙王]她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