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象徵希望的晨光灑在那座雪色的王城上,明亮的讓人睜不開眼,是因為晨光還是它本身就有著令人無法直視的鮮明色彩,眾人只能將手擋在眉心上,勉強看出它的輪廓。
宛如蛋糕般一層一層的堆疊上去,像是一座永不消融的雪山,它是那麼的壯觀遼闊,歷經百年時光依舊屹立不搖,承載著先王們的希望和理想也包含著悔恨與不甘,與它共飲美酒也與它共飲鮮血,王城的氣度容納著種種的情感,造就現在威嚴壯麗的容貌,百年的時光沒有在它的白色留下痕跡,那潔白的意志與堅韌,像極了新王。
「不列顛的古城潘德拉城……這是多麼的美麗啊……」
阿爾托莉亞的綠眸無法離開這座王城,光是從遠方看見,都會被這個氣度給懾服,也佩服先人們竟然能夠造出這樣的城,他們到底是花費了多少心血呢?阿爾托莉亞也不禁懷疑之前所待的地方真的是王所住的地方嗎?浮華的裝飾與誇張的色調,感覺就像是舞廳不像是王者居住的地方,見到這座潘德拉城,她更加確定了,或許比起奢華迷亂的風格,還是這種樸實的純淨更適合她。
 
 
阿爾托莉亞一行人進入了白色王城,本以為會是一片死寂且雜亂不堪,抑或是會有人或動物的屍體,外部白潔但內部應該是猩紅,但完全不一樣,內部如同外觀一樣是純白色的,街道乾淨無塵,只有些巨大的損傷沒有修建,明明是百年無人蒞臨的棄城,花草樹木卻像被細心呵護過一樣,比外頭的還要美麗。
「這裡真的是廢棄的嗎?
「騙人的吧…我記得這裡經過戰亂啊。」
「好奇怪……」
「該不會是鬧鬼了……」
眾人紛紛議論,騎士們也覺得奇怪,這裡不該是這樣的。
「王,您認為這是怎麼一回事?」暗色騎士問道。
「不……我自己也毫無頭緒……」
「定期都有派幾名騎士留守在外圍,應該不可能被他國所占領。」白銀騎士說道。
「確實……」既然排除他國入侵的可能,那這又是誰做的?
阿爾托莉亞的手指滑過一面牆,只沾到非常薄的一層灰,薄到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的地步。
大概不久前才清掃過……而這不可能會是不列顛子民做的,這到底是……?
眾人正在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只有梅林一個人像是出來郊遊一樣哼唱著歌謠。
「梅林閣下,請問你是否知道些什麼?」溫和騎士貝迪威爾詢問道。
梅林眉頭一皺,似乎是美夢被吵醒那樣沒好氣的說:「你們這些傻騎士,練劍練到腦子鈍了嗎?好好感受一下周圍吧,別打擾我,我可是在保障你們的性命安全。」
梅林轉過身,繼續哼著歌。他懂得的知識就像大海那樣廣大,語言也精通多種,魔術更是高人一等,無人能相比擬,而他的年齡更是不明,從阿爾托莉亞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梅林就沒有變過,甚至有他其實已經千歲了的傳言,而阿爾托莉亞靜下心來感受周圍,豎起耳朵聽梅林究竟在唱什麼。
然而,她一個字也聽不懂
早知道就和老師多學一些了……
或許是因為心靜下了,她的耳朵抽動了一下,聽到了「嘻嘻嘻」的笑聲,還有「愚蠢的人類呀!無知的可悲生物啊!」細碎的歌聲,雖然非常的微弱,但她真的有聽見。
「是誰?別惡作劇了!」抽出聖劍警惕著周圍,深怕是遭受到了埋伏。
自己的存在被察覺了,對方現出了真身。
青草般的髮絲和衣裙,膚色是極淺的綠色,身型只有一個手掌這麼大,宛如是一片會舞動的葉子。
「我們木精靈,遵照著與不列顛先王的約定守護這裡,雖然白色法師說明了你們的目的,但是我不相信你們,要是提不出是不列顛王的證明,我的夥伴們會立即驅逐你們。」
語畢的瞬間,每個人的身上都黏著許多會舞動的小葉片,正確來說,只是將隱藏的身體顯露出來,或許當他們踏進城的時候就已經被盯上了。
「嗚啊啊啊,這是什麼?
「是精靈?居然有精靈?
「怎麼甩也甩不掉……」
甚至有些騎士想拔劍掃除,但是阿爾托莉亞制止了他們,要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而唯一沒有被纏上的也只有她和梅林。
「聽說妳就是新王?秀出妳的證明。」
阿爾托莉亞亮出了套在指上的戒指,沒有昂貴的鑽石雕琢,只是個樸素的金戒指。
木精靈滿意的笑了笑說:「歡迎回來,不列顛王啊,潘德拉城永遠歡迎您。」
其他木精靈也都依依離開人的身上,眾人也才安心下來。
「由於不列顛先王的慈悲我們木精靈才得以存活下來,而我們唯一能報答他的就是代替他守護這座潘德拉城─直到新的王者回歸,而現在,我們完成任務了。」
「我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由衷的感謝你們。」她頷首道。
「但願木之神眷顧不列顛的子民們。」
木精靈輕輕的在阿爾托莉亞的額上落下一吻,清新的草木味衝進鼻腔,聞著非常舒適。
木精靈們一一飛走,就像上千片葉子逆著飛上天那樣,是難得一見的美景,也讓這位新王體認到先王的偉大。
木精靈維護著珍貴的遺產,這對走投無路的他們無疑是一大助力,先王的努力延福子孫,那位王肯定也很高興吧?
「王呀,既然領定暫且沒問題,那麼我想我們必須思考糧食問題了。」蘭斯洛特問道。
我們所帶來的物資大概能夠撐著一個禮拜……但一個禮拜後呢?
「這可不需要擔心。」梅林咬了一口莓果。「因為自有貴人相助。」
「閣下的意思是?」高文挑了一邊的眉。
「莉亞,得跟妳說聲抱歉呢,在妳被關在地牢的時候我擅用妳的名義寄出了一封信。」
阿爾托莉亞只是嘆了口氣,她的老師這麼擅作主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閣下!您怎麼可以擅自濫用王的名義?
「別慌別慌,蘭斯洛特閣下怎麼這麼容易緊張呢?」梅林繼續說道。「此時的我們不靠別人的幫忙是無法存活的,於是我向愛因茲貝倫求救了。」
「愛因茲貝倫?」這次到是讓阿爾托莉亞覺得有些驚訝,語氣拉高了不少。
「愛麗絲菲爾==愛因茲貝倫女王,幾年前剛上任女王,入贅了一名男子為夫,愛因茲貝倫一直和不列顛很友好,而她和莉亞又是好朋友,所以,我才向他們求救。」
「老師真是……」阿爾托莉亞真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對老師的行為偶爾很頭疼,但每次卻又剛好解決了問題,該說是梅林太厲害了還是她太傻了呢?
「誰讓我是超級棒的大哥哥呢~
通常梅林這樣子說的時候都會被無視,但這次阿爾托莉亞很坦然的承認道:「對,你真的很棒,老師。」
梅林老師真的是恩師……要是沒有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不能光靠老師,我自己也要振作起來。
「各位。」阿爾托莉亞大聲宣佈道。「一部分的男人們修建潘德拉城,一部分的男人們和婦女們開墾荒地,我們不列顛的子民承受著木精靈和先王的祝福,定會成功的!
「哦哦哦哦哦!
 
 
這些天,他們辛勤的耕作和修建,全國上下團結一心,不列顛回歸的日期指日可待。
「愛因茲貝倫來訪!愛因茲貝倫來訪!」城外的騎士大聲的嚷嚷著,在訓練新生騎士的阿爾托莉亞微微一笑,將手上的工作委託給其他人,前去大門迎接。
「莉亞!好久不見了!」一名女子迎面撲上來,雪白的長髮用寶石髮飾綁成高馬尾,髮梢透著淡淡的果香味,密長的睫毛下是紅寶石般的雙眸,穿著綢緞製的鵝黃色洋裝,標緻的臉龐上了淡淡的妝飾,即使如此也無法掩飾她的天生麗質,潔亮的氣質從每一寸肌膚上透露出來,愛因茲貝倫的女王,美的像是仙女。
「愛麗斯菲爾,真的好久不見了。」阿爾托莉亞將她扶起,她剛剛在訓練也流了許多汗,髒兮兮的身體還是不要碰觸到她比較好。
「莉亞,妳能找我幫忙我真的很高興喔~」愛麗絲菲爾露出了動人的笑容,那足以魅惑眾多男性,許多在工作的人都停下來,欣賞著宛如仙女的女王。
「謝謝妳,我由衷的感謝妳。」
跟隨愛麗絲菲爾來的除了隨行的保鑣外還有十車的馬車載來的物資,除了有糧食外還有些保暖的衣物,這無疑能助他們渡過即將到來的冬天。
「感謝您!您的恩厚我們永遠記得!
「願神祝福善心的愛因茲貝倫女王!
「感謝神!感謝天!感謝女王大人!
人民紛紛停下手上的工作,雙膝跪下,嘴裡說著的全是讚頌的詞語。
「嘻嘻,因為我和莉亞是朋友喔,要感謝就向莉亞道謝吧,是她當年從盜賊手上救下我,我們才能成為朋友,我也才能當上女王幫助你們喔!
「啊啊啊,謝謝兩位女王!謝謝!
「阿爾托莉亞大人萬歲!
人民感動的手舞足蹈。
「那麼莉亞,我可以叨擾幾天嗎?」愛麗絲菲爾眨了眨寶紅的雙眼。
「當然可以,請進,愛麗絲菲爾。」
愛麗絲菲爾勾著莉亞的手,就像閨密一樣,嘴裡講著小女生的話題。
「吶吶,切嗣他真的很過分耶……」
「他又怎麼了?整天待在武器庫然後不理妳嗎?
「對呀!而且我跟妳說喔……」
受到眾人的協助,想必不列顛很快就能夠啟程了,等到荒地能長出新的農作物及損壞的地方修護完成大概需要兩年多的時間。
時間能淡忘一切也能改變一個人,忙碌更是使人無法思考多餘的感情,「那件事」,已然從阿爾托莉亞的心中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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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狂奔於森林之中,唇齒間的熾熱感尚未退去,臉頰上的紅暈仍未消散,冷冽的風能讓她的腦袋稍微冷靜一番。
別被吉爾伽美什迷惑了!他說的那些話只是戲言!我是不列顛的騎士,我的一生必將奉獻給不列顛!我在身為女人前是一名騎士,剛剛那只是錯覺!
努力的否定剛剛的事情,因為她是不列顛的王,她必須拯救不列顛,現在可不是被兒女情長給絆住的時候,但是……卻有股阻力在阻止她。她不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也不想要多想,她害怕當她知道了一切之後她就會改變。
她搖搖頭,甩掉煩雜的思緒,現在她必須去確認那個尖叫聲的來源。
返回剛剛脫隊的地方,不列顛的人民早已走遠了,她加快了腳步追上去。
一路上似乎都很安全,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那麼,尖叫聲究竟是……?
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看見了燈火,也看見了大量的人影,而這裡已經差不多到了和梅林約定的地方,看來是平安抵達了。
和她說過話的那個小男孩率先發現了她,大聲的喊道:「是女王大人!她平安回來了!
哦哦太好了!我們安全了!太棒了!等等的詞語掛在人民嘴邊,臉上也掛著安心的笑容。
~阿爾托莉亞也鬆了口氣。
寧靜的山林頓時吵雜了起來,大夥兒很興奮,在阿爾托莉亞的安排下跟著眾騎士分批下山,做為指揮的她早已疲憊不堪,靠在一棵樹上休憩。
「當太陽升起,將會是不列顛重生的時候……」她滴咕道。
「怎麼了?莉亞累了嗎?
老師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使阿爾托莉亞側個身,讓梅林能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嗯……有一點點……」
「要不要大哥哥唱首歌給妳聽呢?最近剛和湖精靈學了一首新曲喔~曲風清新很適合妳喔~
阿爾托莉亞雖然已經習慣了,但疲憊的她不想搭理梅林,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兒。
「不想聽?」梅林笑了笑,就像大哥哥調戲小妹妹一樣。「那來說說妳剛剛和蘇美爾王見面的事情吧。」
阿爾托莉亞瞬間瞪大了眼,睡意也消散不見,她不敢相信她究竟聽到了什麼,只能張著嘴呆愣住。
「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莉亞,要不是我故意製造那個尖叫聲,恐怕妳就被擄回蘇美爾了吧?」梅林攤了攤雙手。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魔術師,我自有我的辦法。」
阿爾托莉亞撇過頭,嘟噥幾句話:「我完全不知道他會出現在那裡,還被他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關於接吻的事情她並不想提,反正梅林也看到了,講也沒有用。
「莉亞,我相信妳對不列顛的心意,由我一手栽培到大的妳肯定能成為一個好的王……但是……」
見梅林止而不語,阿爾托莉亞看向他,他的眼神平淡,看不出任何心思。
「但是現在未必,有不明的因素影響妳。」
「不明的因素……」是指那種奇怪的感覺嗎?
「呐,莉亞,妳覺得夢境都是虛構的對吧?」梅林揚起一抹微笑,風兒將白色的髮絲吹的亂糟糟的,有種朦朧美。
「但是並不全是虛構的,有些會是『理想』,而有些會是與現實所相反的事。」
阿爾托莉亞已經不震驚為什麼他會知道她的夢境,畢竟是這個大魔術師梅林,他自有辦法知道,她淡然的答道:「那我想這一定是和現實相反的,我不可能喜歡那個傢伙。」
真的是這樣嗎?內心的某種聲音暗自問道。
「難道就沒有可能這是妳的另一個理想世界?捨棄一切,和心愛的人過著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
仿如被電住一般,阿爾托莉亞僵住了身子,大腦圍繞著那一句話。
我的另一個理想?難道我的潛意識也渴望過上平凡的生活?
「莉亞,面對現實吧,妳……」
「不!老師。」阿爾托莉亞打斷了他,不能再讓其他外在因素影響自己了。「假如你說的是正確的好了,那也不會是我現在期望的,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不列顛。」
這多年來不曾變過的理想,絕對不會是錯誤的。
梅林嘆了口氣,不知該怎麼和這個死腦筋的學生繼續談下去。
「好吧,大哥哥的話聽不進去那就算了吧。」梅林將某個東西遞到她的手上。
「這是……?」阿爾托莉亞接下了一朵藍玫瑰,那個被她忽視的夢境在她的腦海裡再次播放。
夢境裡的她捧著藍玫瑰等待著心愛的人回來,此刻的她似乎有些理解那種感情,即使是等待也非常幸福,在那段時間她能想想等他回來的時候要說些什麼,或者是他會不會抱抱她、親吻她,光是想像著美好的景象,等待似乎也不是件壞事。當他出現之時,那股喜悅不可言喻,光是擁抱心愛的他也不足以表達這份感情。
少女,深深地愛著他。
「『奇蹟和不可能實現的事』,這很符合不是嗎?」梅林轉身揮了揮手繼續哼著輕快的小曲,雖然曲風清新愉快,在阿爾托莉亞的耳裡聽起來卻有種淡淡的哀傷。
瞬間跌落谷底,由內心發起一股苦澀,原來在夢到這個『理想』的時候就已經注定這是不可能會實現的事情了……多麼殘酷呢?那個少女仍是坐在花園裡等待著心愛的人歸來,而這,永遠也無法實現,她永遠也等不到那個人,只能不斷的思念著那個人,沉浸在美好的想像裡,直到死去的那一刻……她也無法見到那個人,她最心愛的人。
「對不起……」她向那名少女道歉,不知不覺熱淚盈眶,這究竟是她的還是那個少女的淚水?早已分不清楚,或許,兩者都是。
「這是我的選擇,我的理想仍舊沒有變過,我和吉爾伽美什注定會是敵人。」
捨棄,她必須要捨棄那名少女,那另一個理想,那不知明的情感以及那個男人。
很難受,第一次所了解到的情感在還沒萌芽之時被自己硬生生的拔去。
眼角的淚水滑過細緻的臉龐,這是替她的另一個理想的哀悼,替那個少女感到悲傷,為毀了自己感情而心碎。
「如果我不是王我就能夠享有平凡的愛戀,但如果我不是王……我將不會是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
手一傾斜,藍色的玫瑰落入土裡,如同那個『理想』和那份感情,一併吞噬掉。
東邊的太陽展露頭角,黑夜被照亮成淡橘色。雙手拍打自己的臉頰,重振精神,現在,不列顛將正式復活。
 
 
幾日後,蘇美爾宮殿。
吉爾伽美什慵懶的躺在長椅上,手上還拎著一杯美酒,恩奇都坐在一旁把玩著手上的花草,他們靜靜的聽著臣子報告事情。
「接獲通報,不列顛一群人已經抵達目的地,那裡是他們之前所待過的古城,已有上百年的歷史但是仍舊堅不可摧,好好整修一番必定能夠防禦外患,君王和人民團結一心,何況還有大魔術師梅林從旁協助,想必很快就能完成他們的建國大業了。」
「哦?挺有毅力的一群雜種嘛。」
「這不是挺好的嗎?」恩奇都露出溫和的笑容。
「雖然領地沒有了問題,但是糧食方面仍是大問題,那裡之前曾經很繁榮,但因為經過戰亂導致土地破壞嚴重,所以他們才捨棄了那邊,如今,他們得再次面臨糧食不足的問題。」
「吉爾,怎麼辦呢?蘇美爾要提供糧食嗎?你也不想看那女孩餓肚子吧?
「哼,不必。」吉爾伽美什啜了口紅酒。「本王放他們一馬已經是至高的仁慈了,那種問題自己去解決吧。」
「是,臣告退。」
待臣子離開了,吉爾伽美什坐起身子,將手上的紅酒擺在桌子上。
「其實我蠻意外吉爾會這麼做的呢,平常的你大概直接把人擄來了吧?
「欲擒故縱……吧?」他繼續說。「讓她親自闖蕩一番她才會知道,來本王身邊才是正確的,而本王該做的事情不是在這種時候慣壞她……」
「而是在她成功的時候蠱惑她,對吧?
吉爾伽美什愉悅的笑了笑說:「不愧是吾友,所以現在就慢慢的等待吧。」
愚蠢的阿爾托莉亞呀,妳所背負的超越妳自身的理想定會將妳自己燃燒殆盡,當那時刻來臨,就讓本王好好的寵愛愚蠢的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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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閃注意wwwww


4

阿爾托莉亞和梅林兵分兩路,梅林前去地牢釋放其他騎士,阿爾托莉亞則去解救他的人民,他們相約在不列顛王宮的後山碰面。

根據梅林的情報所示,有三個守衛在守備,這點人數對騎士王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左手就能輕易解決了。

已經是深夜時段,基本上也不會有人點燈了,一片漆黑中伸出雙手只見的到輪廓而看不到細節,這對長期接受訓練的阿爾托莉亞根本不算什麼,而且她還有良好的直覺,這敏銳的直覺不僅在戰場上幫助她,一片漆黑中她也能清楚的感知到前方。

她的人民就住在簡陋的大木屋裡,由於是臨時搭建的所以並不牢固,就像三隻小豬裡二哥的木屋,一腳就能踢飛。

她放輕腳步,顛起腳尖,一步一步的向前邁進。

「哈阿……」塊頭較大的騎士禁不起睡意的誘惑,打了個大哈欠。

「專心點,大胖子。」瘦小騎士叮嚀道。

而另一名騎士早就仰頭大睡了。

這三名騎士的警戒心都太低了,而且貌似是沒經驗的,看來逃脫的工作很容易呢。阿爾托莉亞心想。

她躡手躡腳的溜進木屋對面的森林裡,緩緩的抽出聖劍,盡量不發出聲音,聖劍自帶刺眼的光芒,在這黑暗中顯得更加耀眼,立刻吸引到瘦小騎士的注意,他離開崗位前去查看,胖子騎士也一同跟去。

「是誰啊?深夜時間還來夜遊?」瘦小騎士喊道。

阿爾托莉亞成功將他們引來森林裡,她躲在樹幹後面,跟他們玩捉迷藏。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這裡什麼都沒有啊。」

「不可能,我剛剛確實是看到了一個金光。」

「應該是你的錯覺吧?誰叫你老是緊張兮兮的。」

「真的嗎……」

瘦小騎士被說服了,雖然他仍舊抱著懷疑,但是還是回到崗位比較好。

誰知道,當他們轉身要回去的時候,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下來,他們的雙眼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金光。

「嘔哦!」

「嘔!」

兩人的腹部遭到強烈的撞擊,一時之間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

「果然是小菜鳥,連誘敵也不知道。」

阿爾托莉亞並沒有殺他們,只是各揍了他們一拳而已,收起劍,往木屋奔去。

一路無阻,她抵達了木屋,推開木門,上萬的子民全部都在這裡,大家熟睡著,醒著的人是一些強壯的男子,他們負責值班保護其他人的安全。見到阿爾托莉亞,一名男子喊出了她的名字。

「騎士王…阿爾托莉亞大人……」

男子的音量不小,驚動了熟睡的人。

「不用擔心,我來救你們了。」她笑了笑。

被吵醒的婦女們雖然搞不太清楚狀況,但是露出了安心的笑容,也有些人在竊竊私語,寧靜的夜晚不再沉寂,倒是像熱鬧的市場。

「各位,我們現在要到不列顛的後山和魔術師梅林會合,有10分鐘的路程,請大家收拾一下東西。」

本以為都會如此順利,但是有人提出質疑。

一名壯年舉手問道:「騎士王,您要把我們帶去哪裡?聽說蘇美爾王向您求婚了,難不成妳要把我們當成陪嫁品嗎?」

對呀對呀問的真好,其他人附和道。

「我沒有要嫁給蘇美爾王。」阿爾托莉亞搖搖頭。「帶你們走是要到另外一個地方去建立新的不列顛,留在這會死。」

聽到死這個字,不少人到吸了一口氣,婦女們抱緊了孩子。

「王呀,您說要建國就能建國嗎?蘇美爾不會承認的。」另一個中年婦女問道。

「我不懼怕蘇美爾,我是你們的王,我有義務要保護你們,並且重振不列顛的輝煌。」綠色的眼眸誠實無欺,一部分還在擔心的人也都被說服了,但仍是有些人不信任她。

「那麼王呀,請您發誓吧,不然我們很能再次信服於您。」

阿爾托莉亞微微一笑表示同意,她對著所有的人民單膝跪下,右手放在心臟上。

「我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將重建不列顛的輝煌,我將畢生奉獻給不列顛,獻給我所鍾愛的騎士道,獻給我的所有子民們,謹以不列顛26代女王起誓。」

讓不列顛強盛起來,這是她的願望、她的理想,要她說幾遍都可以,她沒有任何一點動搖,她非常堅定她的理想。

仍有疑慮的民眾也不在質疑了,看著那個王的眼睛就知道她所言不假,打包起行李準備和他們的王離開。

一部分的男人打頭陣,婦女及老人和幼童則走在中間受到保護,最後再由男人殿後,她走在最後面,負責清除追兵。

人民們只點了一把火把,由領頭的男人拿著,每個人抓緊彼此,以免走失,也互相督促彼此不要出聲音,打鬧的孩童也會被制止。

然而,一切都過於平靜了,讓阿爾托莉亞心理總有點不安。

「女王大人。」

一個稚嫩的聲音將恍神的她拉了回來。

「怎麼了?孩子。」

正常來說,幼童應該是待在中間的,但這孩子的腿受傷了,由他的父親揹著。

「為什麼像妳這樣漂亮的姊姊會是騎士呢?鄰居的安娜姊姊總是說只有笨蛋才會去當騎士,難道姊姊是笨蛋嗎?」

「別亂說話,對不起阿,孩子還小不懂事。」父親有些尷尬的道歉。

阿爾托莉亞並沒有生氣,也沒有當成是童言童語而敷衍,她很認真的回答道:「那是因為我熱愛不列顛,我想要守護這個國家,所以我才成為一名騎士,而且,成為騎士的人不是笨蛋,他們是有著『想要守護某物』的心情。」

孩子似乎不太懂,繼續問道:「納許哥哥總是說他要守護安娜姊姊一輩子,那是指喜歡一個人嗎?」

「不,兩者是不一樣的喔。」

本來可以簡單的說出這句話的,但是卻哽在喉嚨裡吐不出來,不知道怎麼搞得,那個討人厭的、狂傲不羈的臉頓時浮上心頭。

為什麼會想到那個討厭的人……?

見阿爾托莉亞沒有反應,孩子喚了一聲:「姊姊?」

「啊…是!什麼?」

「就是……」

「好了,別再打擾女王大人了。」父親制止了孩子,這倒是讓阿爾托莉亞喘了氣,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那個孩子,而且,那個霸道的王為什麼會在那時候出現在腦海裡呢?

她邊思考邊留意著周遭,因為那個預感仍是沒有褪去,她一向很信任她的直覺,她總覺得追兵要來了。

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小點金光,她猛然停下腳步,細眼查看,雖然很微弱但確實有光亮。

和我一樣誘敵嗎?正合我意。

她隨便的拉了一個人,對他說:「告訴前面的人加快腳步,我去清除追兵。」

不等待回復,她往小金光的地方奔去。

當她抵達時,那金光早已消失,敵人很明顯的是躲起來了,並且是躲在能夠清楚她位置的地方。

果然是只有一個人……敢一個人前來…是對自己很有自信還是他只是個甚麼都不懂的菜鳥呢?

她拔出聖劍,警戒著周圍,模糊的視野會妨礙她,她索性閉起眼睛,依靠其他感官與良好的直覺去索敵。

寂靜的夜晚只有微弱的風聲和草葉的青澀味道,阿爾托莉亞不會被這些蒙蔽,專注在感知上。

風……吹的是東北風……敵人似乎是個精明人,那麼,就是在西南方了!

一個俐落的轉身,她面朝西南方,果然,有個人影。

「出來!我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接受你的挑戰。」

黑色的人影往前走,阿爾托莉亞的已進入備戰狀態,然而走的越近,就更讓阿爾托莉亞受到打擊,那雙血紅色的蛇瞳即使在黑暗中也閃爍著非凡的紅光。

「蘇美爾王!」

「哼,頭次約會竟然是在這個鬼地方,真是太掃興了。」

怎麼會?他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才分開一日就想念本王了嗎?」吉爾伽美什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直接無視了調戲,阿爾托莉亞的劍指著吉爾伽美什的鼻子。

「蘇美爾王,你怎麼會在這裡?」

「本王倒是想問,本該在牢裡的妳又怎麼會在這裡?」

她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她能夠逃出來也是因為吉爾伽美什的安排,但是,基於尊嚴,她無法說出感謝的詞語。所以,岔開話題了。

「你的目的是什麼?先聲明,我是不會成為你的妃子的。」

「還在害羞嗎?無妨,嬌羞的愛妻本王也接受。」

這個人……是太過自信還是腦子有問題……

阿爾托莉亞懶得出言反駁了,還是問出目的吧。

「所以,你是為了什麼而來?」

「來告訴愚蠢的愛妻一件事。」

「你說吧。」

吉爾伽美什逐步朝她逼近,明明她的劍還高舉著,但是他仍然一臉自信的走了過來。        

等……他如果就這樣靠近我,那聖劍就會貫穿他的腦袋,他真以為我會放過這個機會嗎?

吉爾伽美什勾起一個銷魂的笑容,他相信,她會把劍給收回的。

殺了他,不列顛的外患就解決了,這可是大好機會啊!

三步、兩步。

妳會妥協的。

你想太多了。

一步……零距離。

劍尖即將觸及高挺的鼻梁,一點也不怕腦袋落地,吉爾伽美什的笑意更深了,他越是這樣自信滿滿,阿爾托莉亞的內心越是膽怯,她猶豫了,一股不知名的情感作祟,告訴她,她是做不到。

可惡!

阿爾托莉亞最終還是放下了劍,吉爾伽美什順利靠近她,來到她面前。

天哪……我在做什麼……我怎麼會放下劍……

「愛妻當然下不了手殺死自己的丈夫,不是嗎?」

阿爾托莉亞垂下頭,她不想看到那副勝利的嘴臉,她真想回到前幾秒去砍死自己。

吉爾伽美什伸手將阿爾托莉亞拉進懷裡,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的身子一顫,右手一滑,能保護自己的利器掉在草地上。

「你、你快點放手!」阿爾托莉亞拼命掙扎,但無論她如何掙扎,只是被鎖的更緊而已。

「想要本王放手?哈!能命令本王的人是不存在的。」

這個人實在……雖然很討厭……但其實意外的不排斥?仔細感覺……其實他很溫暖而且肌肉也很結實……阿爾托莉亞立刻反駁自己的想法。不對!這個人可是毀了不列顛的人,就算他在怎麼優秀,他也是水火不容的敵人!

「本王此次前來並沒有要阻擋妳的意思,只是要提醒妳幾件事。」

「說吧,說完了就快放手。」

吉爾伽美什的唇瓣靠近她的耳根子,熾熱的氣息,低沉魅力的嗓音弄得她全身發軟。

「本王故意放妳一馬為的就是讓妳親自闖蕩一番後、受傷而心力交瘁的時候,來到本王的身邊,乞求著本王的疼愛。」

「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全身發軟,但語氣依舊堅定。

「當妳被『理想』摧毀的殘破不堪的時候,喪失了原有的光芒的時候,妳就會知道,本王才是正確的。」吉爾伽美什的手撫上透著紅潤的臉頰,被觸碰到的地方一陣發熱,他已經沒有在耳邊低語,但是,那霸道的蛇瞳仍是勾著她的眼眸不放,在那眼瞳的最深處是她不曾看過的─柔情。

「得到本王所給予的愉悅是妳的責任,阿爾托莉亞。」

他俊美的臉孔越靠越近,阿爾托莉亞的大腦想著:閃開就好了呀。然而,下達的這個命令被違抗了,她僵在那裡,動彈不得,任憑溫熱的嘴唇覆上自己的。

她大可以推開他然後拿劍砍他,可她沒有,就是站在原地讓他吻著,甚至唇瓣些微的張開,這讓吉爾伽美什大喜,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

濕熱的感覺非常熟悉,溫柔的舔舐也很舒服,情慾趕走了理智,阿爾托莉亞從沒想過,她竟然會沉浸在其中。

他除了唇瓣還一路吻下去,吻著她纖細的脖子,溫熱的氣息打在頸子上,讓阿爾托莉亞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嗯……哈啊......」

沒有了平時的那股騎士般的堅毅,是悅耳動聽的、少女甜美的聲音。

吉爾伽美什內心一笑,正打算採取下一個動作時,卻被一個響徹天際的尖叫聲給打斷,懷中的美人兒也被這叫聲給打醒,硬生生的離開了他的懷抱。

「我要回去了……」

阿爾托莉亞撿起她的聖劍,背對著他不讓他看見自己。

天哪……我剛剛到底在做什麼……我竟然享受著這男人的吻…打死我也不會承認。

吉爾伽美什沒有反對,只是從背後抱住她,再次用邪魅的聲音勾引著她的心,讓她的耳朵再次發麻。

「記住了,妳必定會來到本王的身邊成為本王的王妃,『理想』造就了美麗的妳亦會摧毀妳,當妳遍體鱗傷的時候,本王會給予妳最高的寵愛,讓妳沒有本王就無法活下去,永永遠遠渴望本王、染上本王的色彩吧  。」

這次阿爾托莉亞沒有回話,輕易的就掙脫了懷抱,像是落跑似的跑走。

吉爾伽美什的笑意掛在嘴角上,只差沒有笑出聲而已,縱使是懂得愉悅為何物的他也品嘗到了更高一層的愉悅。

 

 

終於考完試了(吐血 

考完試就是來放閃啦!

然而單身狗受到的精神傷害直接max(躺

 

這一切都是某閃的預謀 吾王不要咖哩棒我啊(*'Д`)(*'Д`)

 

感謝閱讀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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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白銀的騎士抵擋住了她的劍,一黑一白的劍刃交鋒,黑與白的色彩交錯,兩者不相上下,她暗自在心裡咒罵了一聲。
白銀的騎士開口說道:「王呀,請您冷靜一點。」
阿爾托莉亞也認出了眼前的人,怒氣漸漸褪去,緊握的雙手鬆開了力道,僵持的局面才得以化解。
「高文嗎……」
白銀騎士脫下頭盔,一頭淡金色的頭髮有些雜亂,淺綠色的雙眼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和蘭斯洛特不同,他給人一種陽光般的帥氣。
名叫高文的騎士收起了劍,微笑著對阿爾托莉亞說:「不列顛的滅亡是大家的責任,並非王的錯。蘇美爾無論基於何種理由來攻打不列顛都是他的自由,身為一國之王,您不能如此失態。」
阿爾托莉亞唇瓣微張,話語還沒從口中吐出,高文便打斷了她。
高文轉身對蘇美爾王和恩奇都行個禮說:「在下高文,是騎士王的左右手,諸多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區區雜種還望本王原諒?你們難道忘了嗎?你們全都是敗者。」
「確實。」高文略微點頭。「雖然我們是屬於敗者,但是蘇美爾王您仍是冒犯了我等的王,縱使您是勝者,您也不能這樣子做。」
「本王親吻喜愛的女人還需要你們這群雜種的同意嗎?
「蘇美爾王。」嬌小的少女一開口,吸引了吉爾伽美什的視線。
「那件事就當作是我違背了與您的約定的處罰,我的想法仍是非常堅定,我寧死也不會賤賣我的靈魂!」她的靈魂、她那雙清澈美麗的綠眸子,絕對不會臣服於吉爾伽美什。
阿爾托莉亞很清楚的拒絕了蘇美爾王的好意,蘇美爾王的殘暴天下人無所不知,他會如此寬宏大量也是因為阿爾托莉亞,而現在,好意被賤踏,敬酒不吃吃罰酒,簡直蠢死了。
一股寒意襲上阿爾托莉亞的背脊,她仰頭恰好對上那血紅的視線,沒有狂傲與霸氣也不是嘲笑雜種的眼神,而是看不見一絲情感的冰冷,宛如裸身佇立在寒天冰雪之中。
狩獵者在準備享用大餐前他不懂得同情、也不知曉憐憫,只是冷冷地看著獵物,想著,從哪裡開始下手從會令獵物痛苦呢?
氣氛隨著吉爾伽美什的情緒改變,他憤怒時,空氣仿如澆上汽油,一點火就會爆炸;他心冷的時候,整個空間瞬間降溫,令人發冷,他是,這裡的主宰者。
「是嗎?」短短的兩個字不含任何情感,寒意卻掐上了阿爾托莉亞的頸子,令她難以呼吸。
「不列顛的所有人民,不論是男人或是女人、老人或小孩,全部處死。」吉爾伽美什冷笑一聲。「哼,他們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偉大的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所造成的。」
惡魔!這個男人是個惡魔!
「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導致不列顛戰敗的或許不是妳,但是,將不列顛的屍骨也推向地獄的人,就是妳。」
阿爾托莉亞啞口無言,她除了注視著那冰冷的雙眼她什麼也做不到。
是我……因為我錯誤的決定導致不列顛的……
吉爾伽美什忽地拉高音量,宣佈道:「把不列顛的人全部抓起來,若有反抗者,立即處死!
「是!」臣子齊聲答道。
吉爾伽美什沒有多看阿爾托莉亞一眼,轉身直接離開。
恩奇都則彎下腰在她耳邊滴咕幾句話也跟著離去。
不列顛的子民們顯少有反抗,一一的被抓起來,平民們被集中管理,有作戰能力的騎士們則全部分開被關進地牢裡。
 
 
阿爾托莉亞的牢房在最深處,她的戰甲及聖劍全都不在身上,疲憊的她躺在茅草堆上,腦袋回響的只有恩奇都的那句話。
「吉爾對您可是認真的喔,但是你們把他的感情當成是玩樂,他才會這麼生氣喔。」
阿爾托莉亞無法繼續思考,眼皮也無法堅持下去,一闔上眼便沉沉的睡去。
然而,她做夢了。
她不是騎士也不是女王,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少女。
這裡似乎是鄉下地區,一片黃金色的大草原中央只有一間兩層樓高的屋子,屋子前方有一小片藍玫瑰田,金髮少女身處其中。
她穿著淡藍色的洋裝,長度及腳跟,袖長到手腕,袖口縫有蕾絲,胸前繫著蝴蝶結,砂金色的頭髮用藍色的緞帶繫著,髮絲順著肩頸落在胸前,天生麗質的少女未抹粉飾,也沒有穿戴昂貴的飾品,非常純樸天真的少女。純潔的少女比起身旁的花朵還更加吸引人,宛如是花園中的仙子、祕境裡的妖精,那股無法染指的、高領之花的美麗。
她跪坐在藍玫瑰的花園裡,手裡捧著藍色的玫瑰嗅著它的香氣,她笑的很甜美,會讓人不捨得將視線移走,就連鳥類飛過也會看少女一眼,那是多麼令人憐愛的少女。
「嗯……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不回來呢?」少女左右張望,鼓起腮幫子,氣嘟嘟的模樣甚是可愛。
少女垂下頭,繼續把玩著手上的玫瑰。
她在等待,她每天黃昏都坐在花園裡等待著那個人。
「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的跟他抱怨一下。」少女自言自語著,雖然說著要抱怨的話語,但臉上的笑容並未褪去,等待著心愛的人回來也讓她感到幸福。
忽地,溫暖寬大、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背後遮住了她碧綠的雙眸,熾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根子上,那低沉有魅力的聲音零距離的送入她的耳裡。
「猜猜我是誰?
少女大喜,剛剛要抱怨的心情早已被她丟棄,一個轉身撲進那個人的懷裡,雙手抱著那健壯的軀體。
「吉爾,你回來了。」少女的嘴角勾起了愉悅的弧度。
「嗯,我回來了。」
 
 
這是短暫而又虛幻的夢境,它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令人嚮往,卻永遠也不可能發生,阿爾托莉亞像做了噩夢似的驚醒。
「吉爾……?」她喃喃念道夢裡她所思念的人的名字,她認識的人中也只有那傢伙叫這個名字。
「吉爾伽美什……」
那張跋扈的臉孔出現在她的腦袋裡,她甩甩頭想把這張臉給甩掉,但這張臉死抓著她的腦袋瓜子不放,怎樣也無法消逝,她放棄這個念頭,因為不僅甩不掉還讓她的頭有點昏沉。
「肯定是昨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才會做這個意義不明的夢吧……」夢都是不真實的,她暗自下定論且不在去理會它,況且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養足了精神,她開始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然而,有人打斷她的思緒。
「呀咧呀咧,我可愛的莉亞小公主怎麼變成了階下囚,難不成妳改行當演員了?
說話的是一名青年,青年有著白色的長髮,亂糟糟的像是沒有整理過,淡紫色的眼眸盡顯溫和,手持著奇形怪狀的木杖,身披著白色長袍,在這個地牢裡,白色的他也沒有沾染上黑汙。
「梅林老師……」
「超級棒的梅林大哥哥來幫助妳了喔~Lucky~」說完還眨了眨右眼。
阿爾托莉亞對老師刻意賣萌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梅林也知道她的學生此刻沒有心情打鬧,所以炒熱氣氛就免了,直接切入主題。
「呀咧呀咧,真是沒想到我入山的這段期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呢!
自從阿爾托莉亞成為騎士後梅林就離開了不列顛到深林裡了,他臨走前只留下一句「若不列顛發生危機,我會再回來的。」
現在正是前所未有的大危機,所以他回來幫助不列顛以及他的學生。
「老師,你都知道了嗎?
「在來找妳之前我先去問了貝迪威爾,他告訴了我一切。」
梅林坐了下來,將木杖放在腳邊。
「是嗎……」
梅林笑了笑,覺得這個女孩兒真的是太遲鈍了。
「莉亞,妳怎麼不問為什麼我能去找貝迪威爾然後又能進到妳的牢房裡面呢?
「欸?對耶……」一語點醒夢中人,阿爾托莉亞這才意識到這點怪異之處。
「傻女孩,看看門吧。」
阿爾托莉亞的視線投向牢房的門,門是關著的,但是卻沒有上鎖,輕輕一撞便可以打開。
「我可是什麼魔術都沒有使用喔。」梅林趕緊澄清。
阿爾托莉亞明白梅林的意思了,她說:「吉爾伽美什並沒有要關我的意思……」
「對的,莉亞還是有不遲鈍的時候嘛!
但是為什麼?他明明昨天講的非常明白了,他要殺死不列顛所有的人民阿……
見阿爾托莉亞困惑的表情,梅林無奈的笑了笑。
「才剛誇完妳,妳又遲鈍了嗎?
「老師,別吊我胃口了。」
梅林嘆了口氣說道:「莉亞,妳覺得蘇美爾王將不列顛殲滅有什麼好處?只是讓他塑造暴君的形象吧?但是他如果不對不列顛做點什麼,蘇美爾的人民會不滿意,所以他才提議說要妳嫁給他,然後將不列顛的人民收入蘇美爾的麾下,藉此壯大蘇美爾吧?
「是的,但是我不可能嫁給他。」
「對,妳和蘭斯洛特那小子當面拒絕了他,這件事必定會傳回蘇美爾,為了顧及自己的地位,所以他才說要殺了不列顛的所有人,奠定他身為王的威望,然而,他真的會要他看上的女人死嗎?
「不會…吧……?」阿爾托莉亞不是很確定。
「當然不會呀,蠢莉亞,他是故意要放妳逃走的。」梅林繼續說。「不列顛人民分區被管理著,但是守備的人員只有小貓兩三隻而已,這樣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於是,小莉亞要怎麼做?
「老師,逃走這一行為有辱我的騎士道,我不能夠背棄騎士道。」
梅林搖搖頭,對眼前的少女感到無奈。「難道妳真的要讓不列顛無辜的人民全部受死嗎?就因為妳個人的因素?莉亞,領土沒了,另尋就是了,但是人民不能沒了,妳有義務守護他們,現在的妳也是個女王,妳必須為了他們考慮。」
「我……」
「阿爾托莉亞,施捨並不代表同情,逃走並不代表懦弱,這是妳重生的機會。」
老師說的沒錯……我…必須在此刻放下身段、放下榮耀和尊嚴,我要拯救不列顛。
「老師。」阿爾托莉亞的眸子看向梅林,已經沒有迷惘了。
「我們走吧。」
梅林滿意的頷首,從白袍下取出一把劍,那是阿爾托莉亞的聖劍。
「這個,是我在路上撿到的。」
阿爾托莉亞接過聖劍,這是陪她奮戰多年的好友,她將聖劍掛回腰間,現在,不列顛女王開始反擊。
 
 
梅林登場啦v( ̄︶ ̄)y
他會這麼可愛其是是因為F/GO第五特異點。
在狂黑狗刺了小太陽之後梅林突然現身,拖延了一些時間讓小太陽能夠使出錢包呀,順從死亡(*゚Д゚)
對於喜歡小太陽的人來說,梅林真的是超讚的大哥哥呀(●’ω`●)
好了,囉嗦就到這裡,因為是四天連假所以很閒,更的速度比較快。
祝大家連假快樂www
下篇閃瞎注意wwww
感謝您的閱讀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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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雙方握緊劍,氣氛凝重到整個空間都被冰封了起來,圍觀的騎士目不轉睛地盯著各自的王,時間彷彿停止了,強者間的戰鬥,即使是0.1秒也可能改變局勢,關鍵時刻不能輕舉妄動,不然就會讓自己掉人頭,現在在等待時機。

我絕對不能輸,為了不列顛!

?真是有趣的雜種。

3210打破沉默!阿爾托莉亞一個微蹲轉成爆發模式,這是她向她的導師魔術師梅林學來的「魔力放出」,後腳一蹬,轉換成爆發力,瞬間就來到吉爾伽美什的眼前,縱身一砍,包含著魔力放出的巨大魔力,如果被砍到將會是重傷。吉爾伽美什雙手握住劍,穩住下盤來接下這一劍,劍與劍相交的地方擦出火花,吉爾伽美什笑了一聲,施加更大的力道來抵消,但他也因為巨大的衝擊而向後退了幾步。阿爾托莉亞知道奇襲肯定無法成功所以並沒有失意,只是在心裡咒罵了一聲,既然距離拉近了,那就以快攻來攻擊,這也是阿爾托莉亞的優勢,敏捷。快速地砍向吉爾伽美什,一招接著一招,招招直逼人類的要害,調整自己呼吸的時候也不留給對方一點喘息的時間。

!要再更快!,不能讓他有反擊的機會!

吉爾伽美什不是擋下就是化解掉了攻擊,跟大口喘氣的阿爾托莉亞不同,他只留了幾滴汗珠,臉上帶著嘲笑的笑容,游刃有餘。

「這就是妳的本事?那可真是讓本王失望。」

阿爾托莉亞嘖了一聲,放棄原本的節奏,改用力道來壓制,對於學了這麼多年的她來說,她的劍術精湛,力氣也比一般人大上許多,但或許是因為她是個女孩子,又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無比的強大,即使加重了力道,眼前的男人仍然一派輕鬆,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毫不懼怕的向本王進攻,這份勇氣值得嘉許,但……只是有勇無謀。」

吉爾伽美什開始反擊,和阿爾托莉亞的劍僵持不下,阿爾托莉亞如果不鬆開的話她的力氣會被耗盡,但是她又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擋掉他的劍,光是維持僵持的狀態就已經很吃力了。

而吉爾伽美什主動放棄了僵持局面,重重的揮下刀,不僅速度快,力道也大的讓阿爾托莉亞兩手發麻,她仍是默默地接下。

好沉重……從沒接過這麼沉重的劍刃……這就是蘇美爾王嗎……

「怎麼了?很吃力嗎?畢竟妳只是個小姑娘嘛,被稱為騎士王就得意忘型了嗎?哼,本王還沒承認之前,妳就只是個小姑娘。」

阿爾托莉亞惱火了,這是對她的侮辱,她轉守為攻,怒吼道:「我是騎士,不是小姑娘!

腎上腺素大爆發,憤怒激發了她潛在的力量,她的劍第一次抵過了吉爾伽美什的劍,唰的一聲,聖劍的利刃劃過吉爾伽美什的左手掌,濃稠的血液從深紅的傷口冒出,這一幕,使蘇美爾人震驚。

「陛下……竟然流血了……」

「怎麼會……陛下……」

「那女人竟然讓陛下受傷了……」

「怎麼可能……」

蘇美爾的士兵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只有綠髮青年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眼瞳看著阿爾托莉亞,收起平常溫和的表情,不帶任何表情的他顯得很嚴肅。

雖然受傷了,但吉爾伽美什並沒有憤怒,反倒是像隻貓舔起了自己的血液,邪魅性感的眼神足以擄獲少女心,但阿爾托莉亞不為所動,也不會因為奪得先機而洋洋得意,仍舊警惕著眼前的男人。

吉爾伽美什的嘴角上揚,覺得非常愉悅。

「本王完美的肉體從來沒有在戰場上流過血,區區一個雜種能做到這樣……」

話語未完,阿爾托莉亞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她有預感,接下來將會是反擊,剛剛吉爾伽美什只是玩玩而已,而自己耗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傷到他的左手,接下來,可有的受了。

吉爾伽美什單手持劍,信心十足。

「就讓本王結束一切吧,小姑娘騎士。」

一個快到看不清楚劍路的劍突然出現再額前,憑藉著良好的直覺,聖劍趕緊揮上來抵消,這樣的衝擊使她被彈飛,撞到了後方的梁柱,她吐了一口血,再次站起身。

這個男人果然強的可怕……單論劍術一定是我會贏,但是,論綜合實力…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壓倒性的勝利,但是,我是不會輸的。

阿爾托莉亞再次握緊劍,重振精神。

吉爾伽美什再次攻了過來,速度比上回快了很多,光是擋下他的劍就讓阿爾托莉亞沒有其他心思思考戰術了,她後退一大步,保持一定的距離,讓自己有個喘息的空間。

雖然不能使用左手減低了他用劍的力道,但這樣反而促成了它的速度加快了…不僅沒造成優勢反而使自己速度上的優勢失效嗎……真是傷腦筋。

吉爾伽美什再次拉近距離,一波快速強勁的攻勢使阿爾托莉亞不堪負荷,雙手麻的都快舉不起來了,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她快點停止,不要再虐待自己了,體能也早已超過能負荷的上限,僅憑著想獲勝的意志力在揮舞著聖劍。

不行!我不能倒下!為了不列顛…我絕對不能!

然而,一刻的鬆懈都是致命的。

抓到了唯一的空隙,重重的揮下劍。

「哈哈哈哈哈,這樣就結束了!

阿爾托莉亞的劍被擊飛,「匡啷」的一聲掉在地板上。

糟了!我的劍!

阿爾托莉亞想要去撿她的聖劍,吉爾伽美什又怎麼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呢?將劍抵在她的頸子上,利刃劃破了表皮流下了香醇的鮮血,吉爾伽美什愉悅地笑了笑說:「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是本王的勝利,不過,這是當然的,哈哈哈哈哈。」

阿爾托莉亞垂下頭,無聲地咬著下唇,咬到下唇滲出血液,悔恨與不甘交織令她渾身顫抖,碧綠的眼眸蒙上水氣,但淚珠始終沒有滴落。

蘇美爾的臣子高聲喊叫著:「不列顛的女王落敗,是蘇美爾的勝利,是蘇美爾的勝利呀!

蘇美爾士兵高興的大聲歡呼,不列顛的騎士們非常冷靜,現在他們都是亡國之臣了,只要蘇美爾王有那個意願,他們的人頭隨時落地,即使落到這樣地下場,他們不會責怪任何人,對於誓死守護國家的女王的高潔情操,他們尊敬不已。

吉爾伽美什收起劍,轉身對臣子們說了些話。阿爾托莉亞對著王座單膝跪下,臉完全抬不起來,她在向祖先們懺悔,歷史悠久的不列顛就毀在自己地手上,很痛,真的很痛,眼角地淚水緩緩滑落,將啜泣聲壓在最低,她其實很想要大聲吼叫一番發洩,但是她沒辦法,她只能把氣全出在下嘴唇上。

是我的無能……是我葬送了不列顛……

騎士們如同他們的王一樣,對著不列顛的先王們表達敬意與歉意。

「喂,雜種,本王有話跟妳說。」

雖然不承認自己是雜種,但是阿爾托莉亞仍是轉身,仰頭看著吉爾伽美什。

「那是什麼表情?」感興趣的勾起了一抹笑意。「眼眶泛著懦弱的淚水卻不肯讓它們落下,就這麼愛逞強嗎?就算輸了國家,妳高潔的靈魂也不曾輸過嗎?

阿爾托莉亞沉默不語,就只是用那翠綠的眼眸注視著她,一點亡國之君的樣子也沒有,她是那麼的高貴、令人無法觸及。

吉爾伽美什一把拉起阿爾托莉亞,從這麼近的距離下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即使是享盡榮華富貴,看過眾多美女的蘇美爾王也不禁看呆了,她的美不是妖豔的美,是非常清新且舒適的美。濡濕的碧綠眼眸像極了清晨的葉子,那淚水如同露珠,泫然欲滴。未經粉末雕琢的臉龐散發著自然之美,像塊白璞玉,以自己的鮮血裝飾的小巧嘴唇微張著,這是誘惑。

吉爾伽美什將手掌貼上阿爾托莉亞細緻的臉龐,抹掉在眼角上遲遲不肯落下的露珠,他壓低音量,聲音有些沙啞但聽起來卻非常勾人魂魄。「成為本王的王妃吧,阿爾托莉亞。」

少女瞪大了眼,心想,什麼?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不讓阿爾托莉亞做出回答,男人彎下腰吻上那血色的唇瓣。

?

「陛下……!

「等……女王大人!

周圍的人全都被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愣了,何況是本人。

驚嚇過度使大腦暫停了運作功能,雙手也忘記去推開他了。

見少女沒有反應,男人攻入了她的口中,溫熱的觸感及舔舐的溫柔使她一陣暈眩,甚至產生了一種「他其實也很溫柔的嘛」的感覺。

在這個想法的下一秒,大腦和理智上線,她推開眼前的男人,白皙的臉頰透露著紅潤,雙手摀著被吻的發腫的唇。

吉爾伽美什舔了舔唇瓣上沾到的血跡,笑著說:「這是第一次吧?怪不得這麼生澀,本王很盡興呢。」

阿爾托莉亞惡狠狠的瞪著他,他一點也不在意,繼續說他自己的。

「本王要娶妳為妃子,這是剛剛那場勝負中我贏得的獎勵,妳沒有意見吧?

阿爾托莉亞仍是沒有講話,只是看著男人那副高傲跋扈的臉孔。

「嫁給本王,本王允諾,不列顛所有存活下來的人民接會受到蘇美爾的照顧,就算分給每一個人一片農田也行,本王寬宏大量,本該處死的雜種們,也將免除死刑。」

這是非常誘人的條件,只要阿爾托莉亞成為她的妃子,那麼她的同伴不必死亡,她的人民也不用擔心戰亂和生活,不列顛不算是滅亡,只是融入到了蘇美爾裡面而已,但是,這背棄了他們的信仰。

突然,一名穿著暗色系的騎士從天而降,那劍刃瞄準的正是吉爾伽美什的腦袋。

「啪」本該聽到人頭落的的聲音但是沒有;「鏗鏘」本該聽到劍刃相抵的聲音但是沒有,只有,那溫和的聲音。

「唉呀唉呀,這樣的偷襲可是違反你們的騎士道吧?

綠髮青年微笑著,他用雙手接住了暗黑騎士的劍刃。身後的吉爾伽美什連眼皮都沒抽動過,仿如會有人算計他以及會有人來擋下劍刃早已在他地掌控下。

「吉爾,看來你的提議對方似乎不接受呢。」

「吾友恩奇都啊,讓那個雜種出來見我。」

恩奇都以微笑表示回應,鬆開了手,他的雙手並沒有受傷,手臂也很纖細,無法想像他究竟是如何接下那一擊的。

騎士脫下頭盔,是一頭深藍色及肩長捲髮的男人,他有著深邃的眼眸,面容俊美,身上雖然也髒兮兮的,但沉默不語的他著實是一位美男子。他收回劍,静靜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本王現在正高興著,你是哪來的雜種?

「在下是蘭斯洛特,是騎士王的左右手。」那眼眸並沒有身為下者的敬意,反倒是充斥著銳利的殺意。

愉悅之情早已消逝,吉爾伽美什的血紅蛇瞳也瞪了回去。

「冒犯本王不僅要掉人頭,他的家人可是也要一起掉的,雜種。」

「早知道這樣的偷襲不可能對堂堂蘇美爾王奏效,這只是打鬧著玩而已,您對阿爾托莉亞大人不也是如此嗎?

「打鬧著玩」這四字刺激到了蘇美爾兩人,原本溫和的恩奇都也收起了臉孔,即使不用看吉爾伽美什,也知道一股怒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蘭斯洛特,退下。」阿爾托莉亞終於出聲了。

「王,蘇美爾冒犯了您,您不可以這樣放過他們。」

阿爾托莉亞並沒有理會蘭斯洛特,而是對吉爾伽美什說:「蘇美爾王,對於您的提議,請容我拒絕。」

「哦?

「我在身為女人之前是一位騎士,我的騎士道不會允許我這麼做,再者,我的國家我自己救,並不需要蘇美爾的力量。」

阿爾托莉亞仍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倔降、那麼的愚蠢。

「於是呢?就因為妳自己的信仰所以要讓人民受苦受難?將自己的部下送上斷頭台?」不悅及憤怒在吉爾伽美什心中炸開,他抬高了音量。「多麼愚蠢!想當個高潔的王想昏頭了嗎?妳只不過是個小姑娘,談什麼理想?在理想面前有現實阻擋著妳,縱使妳的抱負再高,妳也沒有辦法實現!

「蘇美爾王,你究竟是為什麼來攻打不列顛?為了錢財?為了土地?

「哼!笑話,那種東西本王不缺,本王純粹是為了……愉悅。」

阿爾托莉亞咬牙切齒,一直很平靜的她也失節大吼:「你就為了自己的私慾所以來毀滅我的國家嗎!

「那又如何?本王有那個實力可以這樣做,那為什麼不呢?

理智斷線,阿爾托莉亞抽起蘭斯洛特劍鞘裡的劍,往吉爾伽美什砍去。

吉爾伽美什一步也沒動,那眼神彷彿是在說「自不量力又愚蠢的雜種」

阿爾托莉亞知道她的行為很愚蠢,沒有經過大腦思考,但是,被憤怒地情感衝昏了頭,她無法克制自己失控的行為。她的行為可能會被恩奇都和蘭斯洛特阻止,但最令她意外的是,前來擋住她的劍的人,竟是那個人!

 

小恩超棒的ε٩(๑> ₃ <)۶з

蘭斯洛特的話會比較偏向berserker時的樣子,因為他是亞瑟控(X

那個人究竟是誰呢www讓我們拭目以待吧wwww

感謝閱讀ლ(・ω・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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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醬請進!!!!!

 

哈哈哈!這就是我寫的白色情人節禮物~有沒有嚇到呀~~

2/14你寫小秋秋,3/14換我寫真琴啦~~~

但是因為我寫得比較趕一點所以渣渣的,然後我感覺把真琴寫崩了QAQ真琴好像沒有病病的QAQ你也是知道的,本人自帶牛郎屬性,感覺真琴變成色氣+撩妹的牛郎了wwwww

跪求翎醬原諒,不要黑化哦哦哦~

 

以下正文~~

 

我看見了一隻蝴蝶,她在花園中翩翩起舞,那姿態美的令人無法移開視線,就像天使在跳舞一樣,她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純潔。

我看見了一隻蜘蛛,他在深淵中吐絲結網,深沉黑暗的雙眼端詳著憐愛的蝴蝶,他那雙眼眸中究竟在想些什麼?那笑容的背後又隱藏了什麼?

然後,他們相遇了。

 

 

「呀啊啊啊啊!

少女的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醉漢的粗魯讓少女軟了腳,跌坐在地上,美麗天藍絨裙襬被扯破,少女瑟瑟發抖著。

「真是可愛的小姐呢……」醉漢的嘴裡有一股濃厚的酒精味和許久未清洗的臭味,少女光是呼吸就覺得作噁。

「我聽說了哦,小姐妳是前王子真琴重要的人對吧?大總統可是恨不得殺死那小子呢,若是我抓到他的馬子……呵!可能會得到一年份都喝不完的好酒呢……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少女無處可逃。

醉漢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像隻猛獸般的撲過來,他張開惡臭的大嘴,伸出發黑的利爪要玷汙純潔的少女。

「呀啊啊啊啊!」少女無法動彈,只希望最掛念的那個人能聽見這呼喚他的號角聲。

「砰!

一個不明物體恰好擊中醉漢的後腦杓,醉漢重心不穩的跌了個狗吃屎,伴隨著救贖而來的是那極度渴望的人。

「翎醬,原來妳在這裡呀。」

語調聽來陽光爽朗,但是卻有種冰冷的違和感,烏黑的髮絲在這夜空下依然有著星辰般的光澤,隨著微風的吹拂輕輕的打在俊俏消瘦的臉頰上,青年穿著黑色的夾克和長褲,全身漆黑打扮的他纖脖上圍繞著米黃帶有格子線條的圍巾,如寒冷中添加一絲暖意,青年的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但是那雙眸子,在黑暗深淵中燃燒著一股怒意的煌炎,他露出天使的笑容,可是他實實在在的是個惡魔。

「真、真琴!」

被喚作翎醬的少女大喊一聲,尖銳上揚的語調可見她的欣喜,那美眸燃起一股希望,掛在眼角的顆顆晶瑩因為感動滾落,像珍珠一樣惹人憐愛。

「嘖……」醉漢摸摸紅腫的後腦袋,滿臉的不悅。「前王子還這麼囂張……不過是隻喪家犬罷了!能苟活到現在還不是因為大總統可憐你!」

「可憐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琴沒來由的大笑,喪心病狂,聽見的不是喜悅,只是滿腔的空虛,似是失去了理智又不願完全失去,矛盾之下的乾枯笑聲。

「說是可憐我……?哈哈哈哈哈!」真琴深不見底的黑眸亮起一圈金光,有著天使聖潔的金輝,但那卻是銬住罪惡之人的枷鎖。

「喂……你……」

醉漢直視著那雙眼瞳,完全無法動彈。

「要是我想……我隨時可以殺了那個男人!可憐我……哈哈哈!別讓人發笑了啊!」

黑暗的情緒洶湧般的奔騰,翎醬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覺得真琴不能被這樣負面的情緒控制住!

「真琴!」

翎醬撲進真琴的懷裡,鼻腔充斥著專屬於真琴的香味,讓翎醬剛剛的恐懼消退了,她抱緊真琴纖瘦又不失陽剛的身軀,像是要阻止他似的。

「真琴對不起,我下次走路的時候會再注意一點的,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翎醬……」

真琴的大手輕輕的撫上翎醬的美背,即使隔著布料還是能感受到一股專屬於他的暖意。

真琴再次看向那個醉漢,語調冰冷的沒有起伏:「你剛剛居然妄想用你那雙髒手觸碰我可愛的翎醬……我想你應該知道下場了吧……?

「咦!」醉漢倒吸了一口氣,恐懼使他的大腦無法動作,很丟臉的尿褲子了。

「我命令你……永遠也不准出現在我跟翎醬的視線裡,給我滾!」

「咦咦咦!」

醉漢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真琴……」

「走了。」

真琴握住翎醬的纖纖小手,十指交扣的兩人交換著彼此的溫度,看著那漆黑的背影,翎醬有說不出的安心感,真琴的溫柔之處,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入夜的街道並沒有因為寒冷而蕭條,今天異常的熱鬧,大多都是情侶甜滋滋的走在一塊兒,真琴和翎醬也是如此,不過因為真琴的身分特殊,所以他們選擇走人煙稀少的小路。

他們來到了真琴的家,翎醬便提出了這個疑問。

「今天……為什麼這麼熱鬧呢?

翎醬眨眨美眸,明亮的圓潤看著真琴柔順的黑髮。

「那條狗說今天是白色情人節,哼,那種日子無聊至極。」真琴乾笑一聲,他總是如此,討厭和親近的人一起過節日的日子。

「不知從哪來的規定就在特定的日子開開心心的慶祝,簡直就像傀儡一樣被操控的可笑。」

「或許是被『特定節日』給束縛住了沒錯,但是……我無時無刻都想和真琴在一起。」

此語一出,真琴轉身看向矮了自己一截的人兒。

「翎醬啊……」

「情人節也好,生日也罷,我想要一直一直的跟真琴在一起……」

翎醬的眼眸誠實無欺,映照著純潔的月光,她坦率的說出自己的心情,因為有些畏懼而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宛如天使的她楚楚可憐。

「嘿欸……」真琴的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深黑的暗流在內心翻滾。

「翎醬……」真琴的大手撫上翎醬軟嫩的臉頰,微涼的指尖傳遞著想觸摸她的訊息。

「妳這樣說的話……可就永遠也無法從我身邊離開了哦……?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真琴無聲的笑了,那究竟是愉悅的笑抑或是……想把心愛之人玷汙的黑暗呢?

「吶、翎醬啊……我可愛的翎醬啊……」真琴圈住翎醬的纖細的腰肢,俊臉緩緩湊近,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的吐息以及翎醬身上甜美到讓人上癮的香味。

「真琴……那個……」

灼熱的吐息讓翎醬羞紅了臉,小手抵在真琴的胸膛上,小小的抗拒。

真琴握住不安分的小手,十指緊扣的牽制住它,輕輕的摩娑著纖細的無名指指節,讓翎醬覺得心癢癢的。

「翎醬……」壓低嗓音,這種低沉的呢喃令翎醬無法招架,雙頰染成一片紅暈。

「臉紅的像果實一樣誘人食慾呢……」真琴惡作劇似的在紅通通的小臉上輕啄一口。

「唔……!」敏感的翎醬大大的顫抖了身子,一雙美腿也好似無力的疲軟,只能依靠真琴的懷抱來站穩身子。

「翎醬……你願意愛我嗎?我純潔可愛的翎醬……你願意一直陪在我身邊嗎?即使是邁向深淵也願意嗎?

真琴的黑眸筆直的注視著少女,看不清楚他真實的感情,也無法猜透出他的想法,那眸底是愛著翎醬還是只是想要天使墮落?

「吶……翎醬。」真琴的指尖輕滑過翎醬的唇瓣。

 

「沒有妳的愛我會死的。」

 

翎醬正面迎上那深黑的瞳眸,絲毫不懼怕黑暗。

「真琴……沒有你的愛我也會死的……」

真琴有些意外的瞪大了眼,他心愛的女孩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愛他,還有什麼是比這還要令人高興的事情呢?

真琴無法忍耐了,強勢的堵住翎醬柔軟的唇瓣,舌尖勾勒著少女曼妙的唇型,濃濃的情愫在相連的地方蔓延開來。

「嗚嗚……真……!

翎醬完全無法招架,空氣都被眼前的人掠奪走了,無法喘氣。

「吶……翎醬……成為我的人吧?只要只屬於我一個人就好了……我可愛的可愛的翎醬呦……」

愛撫似的探近翎醬的上衣,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美背上游走,像是在鋼琴鍵盤上奏出一曲動聽的旋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翎醬不自覺得發出了呻吟聲,這讓真琴更加的愉悅。

「翎醬這麼動聽的聲音……也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真、真琴……」

意亂情迷的撒嬌,翎醬從不知道她原來可以發出這麼好聽的聲音。

「雖然我說過節日什麼的很無趣,但是只要心愛的翎醬陪伴在我身邊……那就怎樣都無所謂了……吶?

真琴微涼的手掌撩起裙襬,摩娑著白皙的大腿,如清水滑過的感覺,癢癢的卻又覺得很舒服,翎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好,這樣奇怪的舒適感是第一次。

「翎醬……說說看妳要什麼禮物?白色情人節似乎是男生要回禮給心儀的女孩子呢……」

奈何翎醬的腦袋已經暈呼呼了,答案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

「我……想要真琴……」

真琴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像是得到了什麼珍寶似的。

「嘿欸……翎醬……這是誘惑我的妳不好哦……?

真琴吻上翎醬的頸子,牙齒輕輕的咬著細緻的肌膚,一口一口的留下自己佔有她的印記,因為敏感的地方被唇齒橫掃,翎醬不自覺得又發出了好聽的呻吟。

「嗚嗚……真、真琴……」

「啊啊……我的翎醬……如果把妳弄壞了……妳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

 

啊啊……一定美麗的讓人欲罷不能吧……迷濛濡濕的雙眼、用那動聽的聲音喚我的名字……我可愛的翎醬哦……只有和妳在一起我才有『生存著的實感』,這份想把惹人憐愛的妳全部弄壞的感情到底該如何傳達給妳呢……?一點一滴的讓妳沉醉於我?還是就在現在玷汙妳呢……?

啊啊……答案不是明擺著嗎……

 

「妳要的情人節禮物……現在就給妳……我可愛的可愛的,永遠只愛著我一個人的翎醬呦……」

大手靈巧的解開翎醬胸前的鈕扣,揚起一抹微笑。

翎醬的理智想要阻止胡來的大手,但是他的雙手像是沒有力氣似的完全動彈不得。

真琴再次吻上翎醬的小唇,吸允那乖巧的小舌,讓翎醬一陣酥麻感。

「我愛妳,翎醬……」

將這份感情,往更深的更深的彼方傳去……

 

 

我看見了一隻蝴蝶,她沉淪了。她捨棄美麗的花園和翅膀,朝深淵中的黑暗飛去,她幸福的笑著,她愛著。

我看見了一隻蜘蛛,他得到了。四面張開的網子黏著一隻等著被他吃掉的獵物,她天使般的笑顏讓人想要玷汙她,若是把她漂亮的翅膀扯下來,那麼心愛的她就哪裡也去不了了。

互相說著包含毒藥的情話,蝴蝶甘願一口一口的被吃掉,那是因為。

 

沒有你的愛我會死的。

 

 

 

 

 

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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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第一次發文,還是個新手(〃∀〃)~♡  
渣文筆如果傷眼還請見諒QAQ
CP是金閃閃X吾王,是我一直很喜歡的組合wwwww
這是自己的腦洞wwwww如果有哪些不符合史實或是冒犯到誰了真的非常抱歉m(_ _)m
 
那麼,正文開始
( ̄3 ̄)≡☞
 
1
劍刃交鋒,屍塊飛舞,驚聲尖叫,垂死掙扎。血染紅了這片大地,鳥獸早已離去,人民哭天喊地,騎士們仍然頑強奮戰,但一對三的局面讓騎士們始終位於劣勢,他們謹守著騎士王的命令─守護不列顛。
全騎士的想法都與騎士王相同,他們忠心愛國,誓死奮戰,為國捐軀也不足為惜。遺憾的是,不列顛王早已被恐懼懾的忘記騎士道,忘記尊嚴及榮耀,死亡這一事實擺在眼前,他膽怯了。
「父親大人,您不能離開!這個國家還需要您!」碧綠色的雙眼,一頭金髮被壓在頭盔下,少女身穿戰甲,手持聖劍,身上沾上髒泥及血跡,全身佈滿汗水,即使如此,也依然無法掩蓋那綠色眼眸下的高潔。
「妳在胡鬧什麼?」老男人拎起行李。「妳難道沒有看到嗎?我們敵不過蘇美爾王,那不如把國家給他,趕緊逃命去吧!」
「不可以!您身為一國之君怎麼可以捨棄人民?捨棄國家呢?」少女堅決反對逃走這一個選項。
眼看蘇美爾的軍隊即將攻入宮殿,男人急了,為了保命,他什麼都做的出來。
「謹以不列顛25代王,尤瑟=潘德拉岡下令,命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為第26代王,守護人民、保衛國家,以全場的騎士做見證!」
尤瑟將象徵王權力的戒指丟給阿爾托莉亞,牽起妻子和大女兒的手往後門跑去,還帶了幾名精銳騎士。
錯愕的看著手上的戒指,阿爾托莉亞腦袋一時混亂。
父親大人就這樣捨棄了一切?將危在旦夕的國家交給了我……不是出於對我的認可而是因為想要逃命嗎……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騎士王,請下命令。」一名騎士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沒有時間去想其他事情了,盡力守護這個國家才是當務之急。
少女將戒指帶上,沒有隆重的加冕典禮,只有城外的撕殺聲和金屬製品碰撞的聲音。
不管父親的用意究竟是什麼,不列顛現在已經瀕臨滅亡,我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身為布列顛的女王和騎士王……必須拯救它!
少女高舉起聖劍,那金色的光芒奪去眾人的視線,閉上翠綠的雙眼,屏氣凝神。宮殿裡的騎士們倒吸了一口氣,等待他們的騎士王,他們的女王。
瞬間,少女睜開了眼睛高聲喊道,那聲音足以迴響在整個宮殿。
「為了不列顛!」
「哦哦哦哦哦!」騎士們附和道。
同時,宮殿的門被攻破,華麗的大門硬生生地被拆毀,嬌小的少女率先衝了出去,其餘騎士們也一同向前奮戰。
少女的劍術快速凜然,身型瘦小的她動作敏捷,她的聖劍彷彿與她融為一體,不斷的斬殺敵軍,準確、毫不猶豫地給敵人致命一擊。但是,即使她再怎麼優秀,戰局也無法扭轉了,因為25代王的錯誤指示,他們已經失去一大片土地,不效的使用軍隊,也使他們節節吃敗仗,還帶走了精銳的騎士和妻兒逃之夭夭,將國家留給小女兒守護,這份守護沒有意義,因為蘇美爾還有那個王─吉爾伽美什。
 
 
「這種破爛寒酸的地方就是不列顛的皇宮,真是笑死本王了,哈哈哈哈哈。」狂傲的笑聲及令人厭惡的語氣從大門傳來吸引了阿爾托莉亞的注意力。那個目中無人、口出惡言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吉爾伽美什……」她曾經跟尤瑟到蘇美爾參加新王的加冕典禮,從遠處看到過他,那雙血紅色的蛇瞳給阿爾托莉亞非常不舒服的感覺,當時她說:「父親大人,那個男人狂傲不羈、野心勃勃,若他是個愚笨的人,那蘇美爾必自取滅亡;如果他是個聰明人,那整個天下都會是他的囊中物。」「妳想太多了,阿爾托莉亞,一個臭屁的毛頭小子,哪有這個能耐?哼,再去修練個一百年吧。」
然而,一切都應驗了。蘇美爾前所未有的強盛,而現在要來毀滅她的國家。
「那個老雜種夾著尾巴落跑了嗎?哈哈哈,果然雜種就是雜種呢,落荒而逃的滑稽樣子真想見一見呢,肯定會是最大的笑話吧。」他完全不把在場的人當一回事,因為在他的認知裡,他是最強的、是至高無上的王者,在場的人他用一根指頭就可以全部解決,但,只有一個例外。
阿爾托莉亞的劍指著吉爾伽美什的臉,堅定凜然的碧綠眼眸,毫不動搖的語氣說道:「我是不列顛第26代女王,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蘇美爾王,請你就此打住。」
「哦?那個老雜種扔下女兒、扔下國家跑了是嗎?哈!原本強勢又古老的不列顛竟被新興的蘇美爾所滅,妳的祖宗肯定很榮幸呢,竟然有這麼優秀的後代領導國家。」
「只要我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還活著,就絕不允許不列顛被侮辱!也絕不會讓它滅亡!」阿爾托莉亞脫下壓在腦袋上的頭盔,讓那頭美麗的金髮和秀麗的臉龐裸露出來,泥沙和血跡沾在她的軀體上,濡濕的汗水讓髮絲緊黏在肌膚上,砂金色的頭髮黯然無色,即使已經疲憊不堪,那綠色的光芒也絕不妥協、絕不屈服。
還有希望,還可以翻盤,只要殺了那個男人,殺了吉爾伽美什!
「是因為看不到絕望所以才能露出那種眼神嗎?還是說……那是妳的本質呢?雜種。」
似乎稍微感興趣了,吉爾伽美什的紅瞳微微一瞇,仔細看著眼前嬌小的女孩,明明個子不高,卻很有骨氣,也絕不屈服,本該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卻把自己弄成髒兮兮的落魄樣子,本該是吃著蛋糕跳著舞的,卻吃著難吃的軍糧揮舞著劍,本來可以好好的做個公主,卻成為了騎士,甚是奇怪的。
守護人民、守護國家是身為騎士和女王的職責,就算要死,我也要以不列顛子民的身份死去,帶著這份尊嚴和榮耀,這才是我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的生存之道。
吉爾伽美什抽出腰間的配劍,銀光銳利的刀鋒完全沒有一點髒汙,在這場戰爭裡,他沒有拔起劍就已經贏了大半場,他輕笑了一聲說:「雜種,只要妳能在和本王的一對一比試中獲勝,本王就撤兵滾回蘇美爾,怎麼樣呢?」
「欸?」阿爾托莉亞瞪大了綠色的眸子,這個男人難不成瘋了嗎?他可是幾乎贏了這場仗了,要是在這個時候撤兵,不就前功盡棄了嗎?但是─這正合我意。
身旁的一個老臣很慌亂,連忙勸戒他的王。
「陛下,萬萬不可,要是撤兵的話對蘇美爾是一大損失,是很嚴重的!」
「閉嘴!雜種,你是認定本王會輸給那個女人嗎?本王可是吉爾伽美什!是最強的王者,你是在質疑本王嗎?」
吉爾伽美什的話語令老臣的膝蓋不聽使喚地貼在地板上。
「不……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老臣的眼神都渙散無力了,因為他知道,只要王不開心他的腦袋隨時搬家,吉爾伽美什是暴君,是個聰明絕頂的暴君。
「好了好了吉爾,別動怒了,他只是對蘇美爾一片忠心而已。」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淺綠長髮的青年,青年一臉溫和,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明明是在戰場,但卻穿著白色寬鬆上衣和長褲,而且,還稱呼那個吉爾伽美什為吉爾。
「吾友,別讓任何雜種來打擾。」
「了解,吉爾就好好玩玩吧。」
青年拎起雙腿發軟的老臣往一旁走去,將寬廣的舞台留給兩位王。
吉爾伽美什將注意力放回阿爾托莉亞身上,血紅的蛇瞳勾起一絲邪魅感。「怎麼樣?倫比薩爾的女王陛下喲,接受這個挑戰嗎?」
「那當然,身為一名騎士,沒有拒絕他人決鬥的道理。但是單方面的利益不符合我的原則,蘇美爾王,若是你贏了,我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岡另外答應一個你開的條件。」
「哼,有何不可呢?」
這場決定國家命運的,王與王的決鬥成立了。
                                                                          (待續)
 
 
 
看到這裡真的非常感謝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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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建議的話可以大聲說出來沒關係,這是民主的社會(ゝ∀・)
沒意外的話是周更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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