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殺手堀X劇毒美人兼
黑暗正經向
堀比較冷漠一点,兼的真實身分不明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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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阻隔在我們之間絕對的境界線,蘋果的芳香循循引誘你墮入黑暗,指間無法流淌出的思念,從胸口碎裂的音符,腥紅之手擁著白骨,支離破碎的罪業,哪怕只有一次也好,願這首嘆息之歌能在彼岸回響。
但是……做不到啊……!
「你是誰?」
美的令人為之顫慄,甚至連呼吸都忘記,這是初見他的想法。
一位美人跌坐在地上,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透著鑽石般的晶瑩,彷彿是精細塑造的人偶娃娃,與一絲絲的烏黑隨性垂下形成強烈對比,臥在紅毯上的黑絲暈開像一朵黑玫瑰,艷紅的衣裳鬆垮的掛在身上,大片滑嫩的領域裸露出來,藏不住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之下,勻稱的和諧定會讓人愛不釋手。
他有張完美的鵝蛋臉和漂亮的雙眼,右側稍長的瀏海蓋住了單邊藍寶石,那捲翹的睫毛像羽毛般輕柔細長,每次揮動都讓那眼瞳更加閃爍,淺蔥色的眸底有著星空的閃爍宇宙的奧妙,春天的溫和、夏季的熱情、秋天的哀愁、冬日的希奇,白翼般的純潔滲著藍寶石的光輝接收世界的光彩。
他很美,卻不是妖豔的麗,那劍眉中凜然的英氣透著健康自然的美。
在看見他之前,從來不知美麗為何物,以為這單單只是個形容詞,但是此刻這個詞僅僅就是為了他而存在。
「你是誰?」他再次開口,和外表不符合的嗓音,有著男人的低啞卻意外好聽。
「看來我省了一番功夫呢。」疑似少年的人冷冷的答道。
他穿了一身黑,手上也帶著漆黑的皮手套,溫熱的血液不規則的裝飾這塊黑色畫布,他很瘦小四肢也很纖細,在黑暗中那雙斗大的眼瞳閃爍著異常的光芒,藍眸底處湧起一股激流翻騰。
他轉動藍瞳大致掃視了整個空間,除了跌坐在地的凌亂美人之外還有一個老頭子。
老男人身材微胖裸露著上半身呈向大字型倒地,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看來這老頭子正準備對美人出手,卻不幸的喪命了。
疑似少年的人步步走進,美人揪著滑落的衣裳步步後退。
少年蹲在老男人身邊定睛查看,手指抵在頸脖上確認有無生命的脈動,接著撐開老男人的嘴,一股酒臭味撲鼻而來,少年忍不住皺起鼻子。
「不是酒裡下毒啊。」
少年再次向美人逼進,但美人已經沒有退路了,他撞上後方的牆壁,痛的嗚咽了一聲,他像隻被折斷羽翼的雛鳥般無助,垂下豔媚的藍眸。
「有一個傳言……」少年單膝跪在美人面前。「有個人帶有致命的毒素,只要碰到活的東西就會立即中毒死亡,傳言說此人有傾國傾城的美顏,因此被稱為毒花……」
「如此稀有的玩物讓富人感到很稀奇,不惜花大筆錢也想買下……」
美人想逃走,但少年手臂一撐禁錮住他的去路。
「毒花,就是你,對吧?」
美人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少年,不甘的咬唇一個字也不願意說。
少年毫不領情,一手掐住美人的下巴,黯淡的眸光端詳著眼前端正的容貌。
「嘛啊……確實比花還要美呢……」
「怎麼?被我迷住了?」美人用戲謔的口吻挑釁。
少年沒有回答,好似真的被迷住了。
美人右手快速一伸想去觸摸少年裸露的脖子。
「啪!」
少年一把抓住美人的手腕,而且掐得很緊。
「想偷襲殺了我?」少年冷笑一聲,眼底沒有任何感情。「你只不過是朵僅供觀賞用的溫室毒花而已。」
「混帳!不要碰我!」美人想掙脫,可他沒了力氣且越掙扎疼的都是自己。
少年鬆開捏住下巴的左手從口袋掏出手槍,美人見狀停止了掙扎,只見少年頭也不轉的,抬高手臂朝左方扣下板機。
「碰!」
「啊啊啊啊……」
一顆子彈打進一個男人的腦門,尖叫聲劃破夜的寂靜。
「居然留下了雜魚……看來我今天做得不夠徹底啊。」
「你……殺了……?」美人眨眨眼,滴滴冷汗滑落。
「整座宅邸的人,不過我的目標被你搶先了,毒花。」少年的語氣輕鬆平淡,仿佛這一切都沒什麼大不了。
「吶、毒花啊。」少年轉而將槍口抵上美人的太陽穴,微熱的金屬感令美人止不住發抖,讓凌亂的他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他是認真的!他是真的會殺了我!
「嗚……」
「殺了你簡直易如反掌……但是……」
又有那麼可惜……
美人發狠的瞪著少年,美麗的星辰匯聚成光束,浩瀚的海洋中有著無限可能,寶石般的瞳孔讓少年移不開視線。
「你那是什麼眼神?」少年冷笑一聲,加深握住手腕的力道,那張漂亮的臉即使因疼痛扭曲也依然不變的美。
純潔、堅毅、美麗……都是我沒有的東西,看了真讓人不悅呢……更重要的是……越是注視下去就好似要被迷惑了……
「你……也要殺了我……是嗎?」美人怕的聲音都在顫抖了。
「呵……」少年放下槍枝鬆開手臂的禁錮還美人自由。
美人不可置信的眨眨雙眼:「不殺我?因為我長得太好看捨不得殺我了?」
「你想太多了。」堀川沒有任何起伏,藍瞳冷若冰霜。他注視著美人胸前敞開的雪原,嫣紅的衣裳襯的肌膚更加可人,他似乎能明白為什麼那喝茫的老男人會一時被迷惑而妄想強摘下劇毒之花了,這片冰晶玉潔的寶物倘若舔舐必然香甜可人,而這卻是極度致命的毒藥。
「你……」少年的手指隔著皮革手套漸漸滑落雪原中,異樣的觸感讓美人不禁皺眉,瞳眸蒙上一層水霧,彷彿清晨飽滿的露珠泫然欲滴。
非常美,一個不小心就會情不自禁。
少年明白美人只是用言語來掩飾恐懼,他被糟糕的老男人差點玷汙,而現在又出現一個莫名的生人不知會如何對待毫無防備的他。
一滴淚棄守了眼眶,順著臉頰完美的弧形落在皮革手套上。
被恐懼支配的哭顏依舊美的窒息,微顫的薄唇銜著繁星的潤澤。
是磁力的吸引亦或是一時的鬼迷心竅?那美顏不斷在眼前放大,想一口咬上那柔軟的嘴唇。
「嗚……!」
吻到的卻是美人摀住唇的手套。
相交的視線全是不可思議的震驚,少年是,美人亦同。
我居然……想吻他?
「呵……」少年乾笑一聲。「你差點就能殺了我了,居然放棄了這機會?」
「我也不知道……」美人晃晃腦袋,細柔的髮絲落在肩前。「這是反射動作……」
少年拉開了距離,淡淡的說了句:「無聊。」
落在胸前的十指靈巧的幫美人的衣服恢復原狀。
「不殺你僅僅只是因為我需要你而已,當你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我隨時都可以殺掉你。」
「你以為我會乖乖跟你走嗎?」
「一直都被當成玩具欣賞的溫室花朵自己一個人出去外面,你覺得活的了多久?」少年說的是事實。「何況,一直在市場被轉賣的你……哪裡又是你的容身之處?無非是再次被賣到另一個家裡當成玩物。」
「……」
「隨便你吧。」
少年毫不在意,站起身重新裝填子彈。
美人習慣性的咬唇,眼前的殺手說的讓他無法反駁。
逃跑?能逃去哪裡?不是被關在玻璃櫃當成藝術品就是接收崇拜到噁心的視線,或是被喝醉的遭老頭差點侵犯,哪一個更好呢?
美人仰頭望著少年的背影,纖小的肩膀好似承著血味的滄桑,一路的艱辛塑造了他的落寞身影,他無疑是純黑的、邪惡的,可是……
有股難以言喻的溫柔。
若是跟著他或許會有轉機─美人不禁如此想著。
美人纖手一扯,抓住少年風衣的衣角。
「好吧,我跟你走……」
少年回頭望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回應。
他似乎沒有情感一樣,冰冷到令人哀傷的程度。
「還有,我不喜歡毒花的叫法,我叫和泉守兼定。」
「堀川國廣。」
「堀川……國廣……」
「隨便你想怎麼叫,我沒意見。」
「走了。」堀川風衣一甩,朝門口走去。
「等一等!」
堀川停下腳步,皺著眉頭滿臉不耐煩的看這美人又要做什麼。
和泉守雙手撐地,那完美的長腿卻施不上力撐不起身子。
「我……走不動……」
堀川沒有回話,冷淡的望著和泉守。
「那男人對我下藥……我、我現在沒什麼力氣……」
堀川沉著一張臉嘆息,蹲下身一手繞過和泉守的大腿,另一手撫上他的後背,輕輕鬆鬆就把高大的美人給抱起。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殺死和泉守兼定,不理解當時為什麼會有想吻他的衝動,不知道為什麼討厭碰觸他人的自己會因為和泉守兼定的一句話而去公主抱。
完全無法明白。
雙手無處可放的和泉守只得勾住堀川的脖子,視線重和在一起。
「啊……」
「和泉守兼定,但願你吸引而來的蝴蝶會有我想要捕獲的獵物。」
勾起笑容背後隱藏的是血腥的瘋狂響宴。
完美的堀川國廣從未在任何任務中失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致命的失誤。
「殺了宅邸的所有人。」
他真該一槍斃了劇毒之花的腦袋,這才是最好的結局。
因為在這之後……
所有人都獲得了不幸。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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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環刀音的 美麗的悲劇 一時想到的腦洞就開寫了
這首大概是我最喜歡的一首,小越國廣攻的飛起/////
此篇兼桑就是個絕世大美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敢玩就要做好被毒死的準備!
還有堀哥你悄悄的襲胸了哇哈哈哈
我、我也好想摸兼桑嘿嘿嘿
雖然開了坑就很想補完,但……走這種風格大家喜歡嗎???
如果不喜歡的話……那、那就斷在這裡吧……((((
其實三次元是真的挺忙的,出現在這全是因為我偷懶了嘿嘿
喜歡的小天使們不妨點個心或是留個評論吧!(鼓勵懒癌末期的人更文
話說我最近似乎有些高產(??
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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